「你們都看了嗎?在臨崖城,劍尊強吻了魔尊啊!」
「假的吧,這怎麼可能?」
「難道嘴對嘴是什麼新的殺敵法門嗎?比如一親就能讓對方神魂俱滅。」
「神不神魂俱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李兄你的道侶聽了八成會往你頭上插一劍。」
「確定是真親了而不是捅了一刀?」
「路家的弟子一個個都出面作證了,親眼所見,路家的弟子知道吧,一個個長得也不像是會說假話的人,端得是一臉正氣。
據說路家家主還有樓危樓仙君都在場,這些人都沒出來闢謠,八成是真事。」
「是劍尊強吻魔尊?魔尊落荒而逃?我想的有點奇怪,這麼看還是劍尊更勝一籌啊!魔尊都招架不住。」
「你的話確實有道理,普天之下,能讓魔尊竄逃的還有誰?不是只有劍尊了嗎?」
「是啊,不愧是劍尊。」
「聽說魔尊和劍尊還是從一間屋子裡出來的......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突然眾人聽到遠處的山頭突然炸出了一個洞,耳邊震耳欲聾的響動聲讓這些弟子紛紛止住了談話聲,有些詫異道:「怎麼回事,那不是應仙君修煉的洞府嗎?」
應驚雲將滿室的畫紙都卷好收了起來,腦海中又回想了一番當初藺玄澤是怎麼信誓旦旦那地跟他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喜歡的?
真的白當了那麼多年的兄弟,藺玄澤真的太不厚道了!
又想到藺玄澤之前是怎麼板著一張比他師尊還古板的臉,說:郁堯不可,此人手中殺孽過重,單憑你幾句改邪歸正,棄暗投明,就能抹去?
他真的信了藺玄澤的鬼話!藺玄澤現在自己都想去渡魔了吧。
而滄劍山的歲霄峰上,慕麟手中捏著一塊竹簡,一些外派的弟子傳信回宗,稱在他們滄劍山所管轄的勢力範圍內,一些修士出現了詭異的症狀。
比如會神志不清地跪在地上,朝著西北虔誠地叩拜,而讓人探查他們體內的情況,卻發現他們更失了魂一般。
還有一些修士,會朝著西北邊走邊拜,若非被捆綁了起來,說不定還會一路跪著過去。
就好像是......朝聖。
這種詭異的現象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
突然旁邊的一名弟子不小心將他桌上的案牘給打翻,連忙蹲下身將之撿了起來。
「怎麼回事?」慕麟問道。
他語氣溫和,平日裡沒個正形很容易和弟子們打成一片,可畢竟是掌門,而滄劍山弟子們接受的教導也讓他們不是那種會蹬鼻子上臉的人。
宣笙笙將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重新放好,勉強壓下了心底的震驚之色,態度恭恭敬敬,言辭之間卻有些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