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又接着说道:“最近我听到有人在传,说吴笳有时晚上歇你那儿?”
冷越和吴笳之间的事被李恒这么直接说了出来,瞬间还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面上还是有些尴尬,忙解释道:“这些人怎么拿这些事情传,而且还传得这么神乎……”
“你敢说这不是实情?”李恒打断了冷越的话,将冷越问得哑口无言,“而且你们……还正在大王要禅让王位的同一时候,吴家这些人眼看盼了多年的东西要到手了,你来横插一竿子,你这不是找死吗?”
“那也不能怪在我头上呀,虽然我和大将军的确是那个什么……但是他当不当这个王又不是我在后面左右他!”冷越见李恒都将话说得这么直白了,也便不想再在他面前继续瞒下去了。
李恒扯了些土里新长出的杂草扔向一边,淡然道:“到这种时候了,只要你有可能成为障碍他都要除了你,而且,孙叔言的事情你不是还在托人查嘛,他也心虚,早把你除了他早安心。”
冷越又想到从咸阳回定州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宁,几次碰上吴蔷时,虽然吴蔷表面客气,但对着他那副笑脸总有些想打寒颤。
正当冷越陷入沉思时,李恒突然说道:“算了,别查了,反正人都死了这么久了,你也查不出什么来,他现在正得势呢,又是主理丞相府,又是负责扩建王宫,连我都不敢得罪他。”
“我做不到让叔言兄弟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师父既然知道我的性子,也不必多劝了。”
“你呀,表面油滑能变通,心里却拧得很。”李恒叹道,不愿多与冷越再说此事。
天色将时,冷越想到最近5的这些事他都不好和吴笳说,感觉心里闷得慌k锸逖员缓Φ氖碌背跻讶盟俩产生过争执,所以冷越也没将吴蔷故意将他引入朱先武设的埋伏一事告诉吴笳,而今天遭人暗算也19恢ぞ菽苤っ髡饩褪俏馇咀龅模这些事情全不好告诉吴笳,但两个人之间如果隐瞒的事情多了,总觉得隔阂就产生了?
冷越驾了马,慢悠悠地走在定州街头,看着路边卖的日常用的小东西:草席,草鞋,笊篱,突然觉得这些东西变得格外有意思起来,他又回想着前两天与吴笳一起烤鸡吃的情形,他多希望他们也能过着寻常人家的日子,没有这么多难题横在两人中间,能做一对人间爱侣。
吴笳骑马回大将军府时,远远地发现了冷越,便将身边的人支开,一人一骑来追冷越。
吴笳与冷越并排走着,却什么话也不说,冷越快他也快,冷越慢他也慢。
“不是说好了今天不来找我嘛,怎么又跟着我?”冷越率先看向吴笳道。
“这可不是跟着你,明明是你先在外头晃,想引我出来。”吴笳口气高傲而自信。
吴笳看到冷越一支袖子破了,而且上面染了些血印子,便问道:“你这胳膊咋回事?”
“午后去练武场上看了一阵,撞到别人射出的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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