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笳也听出来冷越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指的就是前几天冷越将他压在身下他因而负气离去之事。
罗稳听了,随口答了句“是嘛”,而吴笳却因为心虚,立马分辩道:“对,这几日事情是有些繁杂。”
冷越打算到看台下面去看看,看到吴笳也正打算下来,便故意放慢步子等着吴笳走上来。
两人并肩时,冷越撇过头朝吴笳一笑:“大将军还在生气?”
“胡说,早就没生气了。”
“那这么说,你就是承认你之前生气了?”冷越嬉笑着在吴笳手臂上捏了捏。
吴笳当时的确是生气了,但是气过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因为冷越的目的就是想把他惹生气。可是他既然都说了“你自己练吧,老子不来了”这样的话,也不好再回去找冷越。
他早就知道冷越要拿这事笑话他,便摆出急急忙忙的样子将冷越往旁边一推道:“去去去,我忙着呢。”
这时,长庆从台下人群中走出,远远地朝罗稳行跪拜之礼。
吴蔷盛装出现在看台栏杆处,神色极为严肃,朗声道:“今日在此设下擂台,西唐世子长庆与我宋国武士切磋武艺,以一天为期,日落时如果无人能胜世子,比试也就此结束世子胜,如果中间有人胜过世子,那么比试即时结束。比武兵器相接,容易有误伤,上场者请慎重,胜负分出即可,大家点到为止。”
长庆在擂台上,朝几个方向都拱了拱手。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窄袖衣裳,腰间依旧别着那把纹饰繁复的弯刀,那弯刀格外显眼,和他本人一样自带一种常人不可触及的威力。长庆仔细看了看台下的一干武士,嘴角露出轻蔑地一丝笑,低声道:“乌合之众。”
“羽林中郎将毕盛挑战西唐世子!”擂台边沿一士兵高声喊道。
直见一三十岁上下打扮得极为精神的武官上台,他朝长庆拱手道:“领教世子高招。”
“请。”长庆只是应付式地朝他拱手回了个礼。
长庆拔出弯刀,弯刀和长庆的眼睛一起散发着凌厉的光。毕盛从擂台边拿起一杆□□,与长庆保持了五步远,小心地挪动着步子,观察着长庆动静。
毕盛□□刺向长庆,长庆身子一弯飞快地躲过了毕盛的攻击,随后弯刀嗖地一声伸到了毕盛耳边。毕盛侧头去躲,只觉长庆的弯刀在他身边似是形成了一道壁垒,让他找不到突破口。
长庆趁毕盛慌乱之际,趁机抓取了毕盛手里的□□,长庆力大,使劲将毕盛一甩,毕盛顿时脚下站了个空险些摔倒。长庆飞身跃起,一脚踢在毕盛的脸上,毕盛身子往侧面一个趔趄,随后长庆又在他腰间踢了一脚。
毕盛倒地,长庆上前踩着毕盛的脖子,用弯刀挑破他胸前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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