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私,如果是因為他想追她,她更接受不了。
當然,謝皎知道自己這麼想其實都是藉口,畢竟當年費佳追她之前的時候乾的騷操作也一大堆,老千層套路了。
他先是打聽了一下之前追她的那些人的成果以及追她的方式方法,然後他很果斷的放棄裝作自己中文不好想和她進行交流,來培養自己的中文能力這種方法——因為在他之前有人用過了。
他通過自己的網絡黑客技術將一直糾纏著謝皎追求著她的那個富二代以及那個已婚老闆背後的公司情況發給了稅務局,以至於富二代變成負二代,已婚老闆公司破產事業全毀。
然後通過黑客技術調查謝皎的朋友圈、微博、監控了解她的行動軌跡,於是,就有了謝皎記憶里第二次和費佳在圖書館邂逅。
甚至之後他在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在她手機,電腦,送她的頭簪和小熊玩偶里塞上了各種監視器竊聽器,方方面面無死角的那種。
當然,這是後來謝皎知道的,其實還有她不知道的一些套路。比如,費佳曾經在心裡計劃著,如果謝皎的爸爸媽媽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不同意將女兒嫁給一個外國人,他就策劃一起車禍,將謝爸爸和謝媽媽一波送走,這樣就沒有人能阻止失去雙親的她和自己在一起。
結果讓他萬萬沒有想到,謝媽媽和爺爺奶奶都是舉雙手投票的贊同他們倆在一起,除了謝爸爸放了兩句狠話(諸如「你要是敢欺負我閨女,我絕不放過你」),自己之前預想的全部都沒有發生。
謝皎:難道讓我告訴你,我媽已經開始想象未來咱們倆兒子女兒的模樣,想象她將來帶著外孫外孫女出門炫耀的畫面了嗎?
但是誰叫情人眼裡出西施了呢?
但是誰叫那是她正牌男朋友啊。
她偏心自己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嗎?所以費佳能對她用套路用手段玩心機,她能容忍也樂於容忍他對自己幾乎沒有私人空間的占有欲,她甚至覺得這樣可以給足愛人安全感。
但是其他男性想這樣對她,她只有反感和厭惡。所以太宰治在她這裡,真的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只是,礙於對方手裡有槍,她沒法撕破臉,只是,她從不在客廳說隱秘的話題了。
「如果森先生真的選擇這條路,橫濱,也就那樣了。」
「我毀了橫濱,不,日本吞吐量最大的港口。」而對於一個貧瘠到除了A某V就全部依靠進口的國家而言,這個距離澳洲最近的港口,其價值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