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完全可以說得通嘛。
「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呀?」太宰治聽她蠢蠢的話,直接被逗笑了:「若是真的有點石成金的異能力者, 那麼森先生還不得把這樣的人騙到組織當財務部長啊。」
「當然是小說和神話里呀。」謝皎比了一個「噓」聲:「怎麼說我也是上學期間躲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偷看小說的人, 這種世界觀里有超能力的書, 我看的可不少。」
太宰治感到無語,你看小說, 用得著躲在被窩裡偷偷看嗎?你們家管你管得這麼嚴嗎?
「你在家鄉的時候,沒有聽說過異能力者嗎?」太宰治本能的感覺到怪異,下意識的,伸出手指點著薏米茶水裡面的冰球,貌似不經意的開口。
來了!
自己未來是會活蹦亂跳好好活著,還是被迫進人體實驗室成為被解剖的小白鼠,成敗在此一舉!
「我沒有印象。」沒有肯定或者否定,謝皎淡淡道:「在來到日本之前,我記得我中考結束,這個暑假正在琵琶考十級。」
回憶起自己的中考,謝皎只覺得眼前一黑:「我不清楚你們日本的小學初中的學生是怎麼度過的,我現在閉上眼睛回憶,就是一本又一本的習題冊和一打又一打的試卷,以及一個又一個的補習班。」
「你看,我學過的興趣班,民族舞、琵琶,這是我上小學之前就學的。」其實還有美術素描,但是學的時間太短,可以忽略不計:「補習班,奧數、英語、寫作,上了初中還要補習物理。」
「太宰,在我的記憶里,就是周一到周五上學,周末兩天除了寫作業和自學外語,就是在一個補習班到另一個興趣班。」謝皎看向他,眼神都透露著幾分滄桑:「所以,就算是有人跟我提過異能力者,我可能也一扭頭就忘了。」
「那你還有精力偷偷看小說?」太宰聽著都麻了,謝皎,她這童年也太慘點了吧。
「別提了,偷偷看了一個星期的小說,月考成績下滑了五名,被我爸我媽男女混合雙打。你就想吧,我爸從鄰居叔叔那裡借了拳擊手套,我媽直接打斷了好幾根晾衣架,我下一個的月考就成了拄著拐過去考的試。」回憶起來,這才叫青春的疼痛!
這,這嚴格得有點過分了吧?
在謝皎這樣訴苦下,太宰自然就腦補出苦逼孩子天天學習幾乎沒有休息,這也解釋得出為什麼15歲的謝皎才華出眾,精通多種語言,遠遠超過大多數比她大太多的成年人。
這不僅僅只是因為她學習能力強頭腦聰明,也是因為,她真的付出了努力。
對於聰明人來說,旁人說的再多解釋得再清楚,都比不上他的所思所想。
謝皎很清楚這一點,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是在誤導,因為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她沒有說,不是在這個世界,而是另一個世界。。。
「而且,我也確實沒有見過異能力者。」謝皎很自然的說著:「太宰,你看,我在橫濱住了也快滿一年了吧?我一個異能力者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