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性的,他也沒有多想,而是迅速回到了據點。然後......
「主人,」伊萬.岡察洛夫欲言又止的看著他:「那個膽敢冒犯您的女人究竟是誰?」
究竟是哪個女妖精把自己清心寡欲聖潔禁慾如神明的主人給糟蹋了?
總不能是一個男人冒犯了他尊貴的主人吧?信仰東正教的主人一直都是堅定厭惡同性戀的。
費奧多爾:「?」
去衛生間一看鏡子,他便瞭然伊萬話中含義。自己的嘴唇紅腫,一看就是被強吻了。再一看脖子,一個清晰的吻痕帶著牙印,印在自己的左耳下方。
第一次,他有一種自己跳進貝加爾湖都洗不清的感覺。
我沒有,我不是。
在【死屋之鼠】的下屬或明或暗的打量下,張嘴也說不清的魔人窩進了自己的工作室,拒絕與人接觸。
——平時工作完全沒有自主全都要靠他一個人操心的手下,在八卦這一方面怎麼這麼閒這麼有精力?!
關於自己嘴唇和脖子上的痕跡,他仔仔細細的想了半天,南極生物群每日梗新亖尓貳爾五九易私妻唯一可以想得到的,就是當澀澤龍彥的白霧消失之後,自己身上才出現這樣的痕跡。
白霧,痕跡,他微微眯起眼睛:「【罰】,是你做了什麼?」
身體裡的異能力安靜無比。
【罪與罰】:廢話,就算是【罪】與【罰】是好朋友,但是老婆他一點都不想分享!
費奧多爾很有耐心,果然,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沒幾分鐘,自己身體內的異能力產生絲絲縷縷的波動,以示回應。
【罪與罰】:雖然我不想分享老婆,但是!他想帶著皎皎離開日本,就必須要有對方的幫助。
他可愛的、天真的小月亮啊,雖然她知道這個世界的糟糕,但是對於光明背後的險惡與黑暗認識的還是不夠深,潛意識裡還帶著對於那個世界的認知,以至於對這個世界出現了認知誤差。
她以為,自己考上大學出國留學就可以徹底遠離日本,遠離黑手黨嗎?太天真了。他想起太宰治毀掉攝像頭的時候的眼神,他不想問皎皎是怎麼就招惹上太宰治這個危險極高的男人(費佳:畢竟,皎皎招惹的危險男人也不止太宰治一個,還有我自己),但是他很確定,只要太宰治想,別說皎皎能不能離開日本,他甚至完全可以把跑去留學的皎皎抓回來變成掌握在自己手上的金絲雀。
將註定會成為皎皎明月的人變成只屬於自己的金絲雀......我都沒有實現這麼幸福的夢!
就皎皎那個完全不符合她那張過於柔美的臉的剛烈脾氣,太宰治要是想把皎皎變成金絲雀,他很懷疑皎皎會本著國讎和私恨,把太宰君三千六百刀片成日本國菜,刺身。
當然,也有可能變成人肉叉燒包。
(費佳:才不是我當年意圖實行這個做法,結果她半夜去完衛生間就順便去廚房舉著菜刀趴在他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