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原來是她嗎?
另一邊。
「太宰?」進屋,謝皎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少年,她迅速反應過來:「橫濱的動亂徹底結束了嗎?」
鳶眼少年沒有回答,目光死死的落在她領口時,嘴角微微拉平。
謝皎也知道,剛剛拽衣領的時候,扣子拽掉了,她再怎麼整理,也不可能變出針線把扣子縫上。
出了廁所買個領結繫上,應該也遮住了。
「那個人是誰?」他輕聲開口。
「不知道。」她當然清楚他問的是什麼,但是她確實不知道,也不想提及那場意外,聳聳肩:「不過他反應還挺青澀的。」
這聽起來怎麼還是你強迫的他?太宰治哽了一下,眼神陰鬱而冰冷。
不過謝皎是誰啊?她有什麼好怕的。
「我也沒有辦法呀,被人脅迫幫他脫身,被占點便宜總好過失去生命吧。」小謝姑娘倒打一耙,果斷丟鍋。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太宰治反問一句。
「我自己可以解決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找你?」謝皎只覺得太宰治這話說得實在是有點莫名其妙的。千金易賠,人情難還。像現在,她都計劃著離開日本了,臨走之前再欠太宰一個人情,她想想就頭禿。「而且那個時候,我動彈不得反抗不了,不聽他的,難不成,被當成同夥給biu了就好了?」
「你可以在發現危險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太宰,你是以什麼立場來對我說這句話?」謝皎靜靜地看著他:「還是你想讓我再看著,你們是怎麼當著我的面前殺人的嗎?」
太宰治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
第102章
兩個人不歡而散。
謝皎心裡對太宰治, 不是沒有怨氣的。
不管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她難道是哪種聽不進去人話的人嗎?
好傢夥,直接把她薅過去現場看殺人, 不是特效不是影視道具, 是活生生的真.殺人啊!
她這段時間高燒燒得都抽搐痙攣、餓得兩眼發花只能靠流食苟活, 究根結底,不就是那天太宰治莫名其妙犯神經嗎?
想想就一肚子的怨念。
尤其是在她醒來之後,看到手機里沒有撥通的號碼(太宰治的)以及撥通了的陌生電話,看到費尼亞在電腦上敲出來的字:【你當時高燒太嚴重了, 我只能打電話】, 她對費尼亞說的是「沒關係」, 當時心裡的情緒,只有她自己說得清。
是的, 她對自己說, 當時太宰工作忙, 太宰有事情,港口黑手黨抽不開身, 她都理解, 也都能給他找好藉口。而且說到底,她也不是太宰什麼人, 自然也沒有理由要他幫忙。但是,他莫名其妙就因為陌生人給她寄的東西上有攝像頭而把她拽過去看黑手黨殺人,不才是一切的始發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