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有寒暑假,記者滿世界跑也算曾經老本行。
「挺,挺好的。」相親都是這麼直接嗎?人生第一次經歷相親的魏爾倫忍不住開口。
「我其實也沒有經歷過相親,不過我覺得,相親就是把個人的情況和人生規劃說清楚了,」謝皎其實也沒有什麼相親經驗,只不過沒有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影視劇短視頻里,相親的類型的有不少,就算做不到盡善盡美,至少,該了解的都要了解到:「在彼此覺得都可以接受的情況下就可以開始通過相處培養感情。」
「如果在相處過程當中感覺不合適,也沒有必要勉強,更沒有必要耽誤對方時間。」謝皎時間還長,魏爾倫先生比自己大了一輪,這家裡的父母長輩不得著急催婚啊。
魏爾倫:一般來說,不合適的話,我會選擇物理變合適。
「好。」
「那我繼續。我對於法國菜沒有什麼了解,但是我可以去學。同樣的,家裡的事情,我希望是雙方共同承擔而不是一方的一味付出。」所以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你躺在沙發上打遊戲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允許的:「畢竟家是屬於兩個人的。」
未來說不定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就看未來生幾個。
魏爾倫想了想:「打掃衛生洗衣做飯嗎?」
謝皎:「......你未來不準備當爸爸養孩子嗎?還是說,你是有丁克的打算嗎?」
魏爾倫剛想說自己一個實驗室產物,【牧神】有沒有保留自己的生育能力,他這個也不清楚啊。不過想到那個世界同樣出身實驗室的弟弟還有一個女兒呢,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是行的:「沒有,我喜歡女兒。」
他想起小侄女索尼婭和謝皎的小女兒阿芙羅拉,小小軟軟一小團,可愛得放到眼睛裡都不會感到痛。
「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些。」面對謝皎溫和沒有絲毫惡意,甚至含著一絲鼓勵的目光,魏爾倫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他也很實誠的說了出來:「我一直以來,夢想就只是帶著弟弟一起去旅遊。」
像謝皎一樣想著學業工作,買房買車,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他回想著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先是被親友訓練在戰爭期間一起干諜報,除了任務還是任務;租界爆炸之後自己一個人回到法國,同僚的態度和上司的不滿,以及戰爭之後在法國異能力圈受到來自周圍人或排擠或壓榨(把他當成異能工具)或輕佻的追求(看上他的臉想泡他)。總之,他只覺得很噁心,在忍無可忍下背叛法國成為殺手,成為了歐洲的暗殺之王。
(作者亂入:我沒有找到租界爆炸後魏爾倫的去向資料,就這麼杜撰私設)
總結一下,可以說乏味而空蕩。
「至於你說的父母,我沒有父母。」在少女睜大眼睛的目光下,他是表情都有點說不出來的空洞:「我是實驗室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