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謝皎的異能力,其複雜程度,遠遠不像他一句【重力】,親友的一句【畫彩集是亞空間系】這麼簡單。反正,那個世界他們認識也有幾十年,他都說不全她的異能力的作用能力,也做不到一句話概括。
不過好在就是,她現在異能力沒有覺醒就在應激作用下被激發,殺傷力並不強,說著可以說是很弱。
——當然,這是保羅.超越者.魏爾倫從自己的角度判斷的。
「好些沒?」
謝皎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向他:「你呢?和你弟弟聊得怎麼樣?」
然後她就見這個帥得比小李子還俊俏的青年優雅地聳了聳肩:「我真心覺得,我和弟弟的交流方式不應該僅僅局限於言語這麼軟弱的方式。」語言交流太難了。
謝皎:你說這話,我心裡就不悲傷了,我疼上了!
說來說去,你還就是想選擇物理暴力唄!
我之前浪費的那些口水都打水漂了唄!
謝皎嘆了一口氣:「我們先找找離開的辦法。」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這樣也能減緩恐懼的情緒(主要是謝皎),魏爾倫表示,弟弟他不願意離開日本。
「我就不明白了,日本哪裡好了,他怎麼就不願意離開呢?」
「畢竟是他的故鄉,朋友都在這裡,不願意離開也是正常。」謝皎回想一下自己對於中原中也的認識,那個小伙子可不是耳朵根子軟的人。以防萬一,她又囑咐一句:「你可別想著你之前那個想法,他若是實在是不願意,大不了你每年來日本住上一段時間,和他親近親近。」
「親人這樣的存在,全世界都一樣,遠香近臭,標準的距離產生美。」謝皎說著,君不見,親生而兒女離家在外上學,父母想念得不得了,結果回家不到三天,就成為了母見愁了,恨不得離開開學踹出家門。
「會嗎?」魏爾倫看向她。這一刻,他看的不是那個「安娜」,而是謝皎:「你在日本也應該有朋友呀,你怎麼就捨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