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书说着从书案上拿起一份花名册,「这是这一期在下个月要结束十年之期,正式拜入山门的弟子们的排名,根据他们最后一次考试的成绩,有几位要被开除的,老样子,交给你去跟他们说了。」
罗思恺毕恭毕敬的接过花名册,这是个麻烦事儿。
当了讲师就这点不好,自已带的学生就得自已做这个得罪人的活儿,要知道那些学生就算没有正是入阁,那也是半只脚的修仙者,开除他们无异于断了他们的修行,给自已徒增业障啊。
「学生明白。」
「嗯,去吧。」
罗思恺拿着花名册,满脑子都是怎么修炼的事情。
这天机阁内竞争激烈,同门之间不乏为了一篇报告的贡献而背地捅刀的事情,罗思恺寻思,要是自已随便找个女修来练功,怕不是自已境界还没练成,功法就被剽窃了去,大概到时候那些本来灵根就比自已好的修仙者只会再踩自已一脚吧?罗思恺作为天机阁的讲师,和只有弟子身份的门生住的地方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罗思恺的宿舍是独门独户的,回到宿舍的罗思恺一遍琢磨着修炼一遍翻看着花名册。
「嘶,对啊,从这些学生中找一个灵根不错的女修出来不就好了?她们懂得又不多,要是被发先了,换一个也不迟,先把功法至臻化境再说!对,就这么办。」
很快,一名合适的女修就入了罗思恺的眼。
此女名叫黄襄玉,出身燕阳城,祖上是燕阳城的富商,十年前,六岁的她被送入天机阁,灵根品性中上,慧根随不特别显眼,但也有重伤水平,刚入阁时成绩优异,但近两年却下滑的严重,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罗思恺捏起一张纸符,凑到嘴边下了灵言后一弹,「黄襄玉,速来我处见我,去。」
很快,门外一阵轻快的银铃脆响,伴随着嫩滴滴的少女声,「学生黄襄玉,来见师兄了。」
「进来吧,门没锁。」
黄襄玉这才推门而入,出身豪门的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良好的家教,进屋来,朝着罗思恺轻提嫩黄色的罗裙浅施一礼,「见过师兄,师兄今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罗思恺观察着被他选为‘炉鼎’的少女。
两鬓青丝盘在脑后,两根凋凤垂铃银钗将其挽住,长发齐肩自然垂下,落在她身着的嫩黄色罗裙上,估计是刚急匆匆的赶路,几滴香汗浸湿了一手握不住的双峰撑起来的一点点前襟,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包裹在裙下的圆润丰臀,未经人事少女的姿态一眼可见。
干净的瓜子脸上,细叶长眉下是一双充满活力的丹凤眼,小巧的秀鼻之下是抿了淡淡唇彩的秀气小嘴,五官之精致,如同个瓷娃娃一般,纯洁无瑕正是形容她的词汇。
「坐。」
罗思恺指着客椅,同时起身去给黄襄玉倒茶。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下个月入阁的名单出来了,黄襄玉,很遗憾,你不在名单之上。」
「这!这是为何?不对,师兄,虽然下个月确实会发布入阁人选,但是这个月底还有一次考试,为什么还没有考试就……」
「你自已摸着良新说,以你先在的境界水平,月底前能有所精进吗?而你最近几次考试,连我阁基础的五星占试题都无法满分,更别提那灵台秘卷和缉古算经了,又怎么可能在下次考试里取得更好的成绩?」
黄襄玉脸上毫不掩饰的慌乱表情,罗思恺很是满意,越慌乱越好,越慌乱自已越有机会。
「师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会努力地,还请师兄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就这样回家去!」
「喝点茶吧,我叫你来一是通知你这件事,毕竟这是大司书下达的任务,另一方面,我也不忍新你这样的人才就这样被开除。」
黄襄玉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师兄可有什么法子?学生一定照办。」
「能有这份新是好的,」
罗思恺觉得是时候图穷匕见了,「你可知道作为讲师的我,手中是有给学生以协助研究为由附额外分的权利吗?」
「是的师兄,我知道。」
「正好,最近我在研究一种很新的功法,正好需要一个助手来帮忙,如果你愿意的话……」
黄襄玉不等罗思恺说完,抢先一步答道,「师兄!我愿意!不管什么研究都请让我帮忙!」
「什么都愿意做?」
「愿意!」
罗思恺满意的点点头,「这真是太好了,那么,襄玉,脱吧。」
「哎?」
「我说,把衣服,脱了。」‘脱’字如同一支利箭,出罗思恺之口,猛地射入黄襄玉的熊口,让她的心被揪起来似的漏跳了一拍。
「师兄,你、你说什么啊?不、不要拿人家打趣……」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研究的功法,需要你的身体,啊……这么说你可能还不理解,我需要你跟我行房,行房懂吗?嗯,也许应该说的通俗一点,肏逼,这种市井的土语……」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黄襄玉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罗思恺的污言秽语羞的,「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之人,竟然趁人之危!想来阁内那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吧,告辞!」
说罢,黄襄玉就起身准备夺门而出,但是罗思恺的话却绊住了她的脚步。
「真的好吗?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那么你下个月就只能被开除了,这不是威胁你,这是事实,如果你真想留在天机阁继续修炼……」
罗思恺起身走到黄襄玉身边,手伸过少女的香颈,捧起一缕青丝,抚摸着这如同一片丝绸般柔顺的头发,「你就该答应我的建议。」
黄襄玉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罗思恺很享受少女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想着火候差不多了,他手不老实的搭在黄襄玉肩头,将她半揽入怀里,顺着臂膀,手一路畅通无阻的下行,最终停在了那腰肢上。
「我……我已经有媒妁之约了,那个人,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介书生,但是他待我……」
「那又怎么样?」
罗思恺粗暴的打断了黄襄玉没有多少底气的话,「我对你以后跟谁婚配毫无兴趣,我说过了,我只是需要你的身子帮我研究新功法而已,等我完成功法,你爱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
说到这儿罗思恺突然坏心思又上来了,「啊对了,你那意中人好像不是修仙者?哈哈,那真有意思了,你可知道咱们修仙者只要能突破筑基,寿元轻松就能有百岁以上,若是到了元婴期,活个千八百年不成问题,呵,若你真有那命数修得正果,怕不是到时候你的凡人夫君早就不知道作古多久咯。」
「不许你说他的坏话!」
黄襄玉满面怒气的推开罗思恺,但要不说美人就算是生气也好看呢,黄襄玉现在这副秀梅颦蹙的模样更是勾的罗思恺裤裆微动。
黄襄玉也注意到了罗思恺下身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起来,过了半晌,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赴死似的,用带着厌恶的语气,「师兄,你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哪部分?」
「你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和、和你那个之后,你就会给我加分!」
「还那个,你直接说行房不就好了,襄玉,我觉得你好像有当色胚的潜质啊,我是为了研究功法才要操你的,不是用分数威胁你,你要搞清楚,呵呵呵。」
罗思恺眼见得黄襄玉脸都红到耳根了,自知如果再调戏下去可能就会有反效果了,便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我保证,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有半句谎话,我道心必损!」
见罗思恺如此赌咒发誓,黄襄玉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不断地告诫自己只要能留在天机阁,能为自己那患病的未婚夫寻得治病的药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黄襄玉只可惜自己这清白的身子,本想在花烛夜交给所爱之人的。
「师兄,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吧,只是你别期望我能有什么感觉和反应,实话实说,我想在光是看见你都反胃。」
「无妨,无妨,来吧襄玉,事不宜迟,咱们……进屋修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