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果然。
姜玉竹早就猜到太子為何每逢先皇后的忌日,心情都會變得無比陰鬱。
只因太子心中一直有個心結,那便是——如若當年先皇后活了下來,她是否會做出和耀靈帝一樣的抉擇。
畢竟太子在襁褓中時,就被他的親生父親拋棄了。
如果連母親都將他視作一個怪物拋棄,那他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姜玉竹撐起太子寬闊的肩膀,眸光閃亮,聲音異常堅定:
「殿下,臣雖然沒見過先皇后,可臣聽聞過不少先皇后的故事,或許在世人眼中,先皇后是一位寬宏大度,心懷子民的賢后,但她同時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殿下的母親。」
「古人云,為母則剛,或許先皇后在其他事情上,因一國之後的身份,不得不選擇妥協忍讓,可對於自己的親生骨肉,她絕不對讓步半分。」
「殿下是先皇后的骨血,是她唯一的孩子,臣相信先皇后斷不會拋棄殿下。」
少年說話時,一對眸子亮極了,仿若天幕里最璀璨的星星,散發出的柔光碟機散他心裡盤踞多年的陰霾。
人,有著趨光的本能。
詹灼鄴低下頭,追逐著那道光,深深吻了下去。
雙臂緊緊擁著少年的腰肢,吻的深沉無比,熱切無比。
懷中少年身子一僵,似是要閃躲,可終究是逃不過禁錮在腦後的大掌,被迫承接著點點熾熱。
二人擁吻了片刻,姜玉竹覺得身子一空,雙腿下意識盤上對方勁瘦的腰,察覺出這個姿勢不妥,她想要掙扎逃離,後背忽然陷入了軟綿綿的錦被裡。
姜玉竹頓時慌了神!
可酒後的太子,力氣比平日裡更大,欺身壓來,那裹著酒香的吻亦更加滾熱,燒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與太子是君臣,臣子協助未來的一國之君打開心結,得到一句答謝已是尊榮,可太子卻將她抱到床榻上,大有以身酬謝的意思。
這可真是比香火星子還燙手的謝禮啊!
「殿下...天色已晚,臣..該回..」少年顫顫巍巍的聲音被男子吞入腹中。
夜風入窗,吹得絳紫色紗縵翩翩飛舞,若隱若現出床榻上兩道交纏的身影。
姜玉竹伸手胡亂摸索著床榻上的東西,手指觸碰到冰涼的玉枕,毫不遲疑抓在手中,正要朝著太子的龍首狠狠砸去。
可埋首於頸間的男子卻突然不動了,清淺的呼吸噴灑在她袒露的鎖骨上,又暖又癢。
姜玉竹低下頭,見到太子閉著雙眼,安靜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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