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傅全心全意為他籌謀的模樣,最是讓他怦然心動。
詹灼鄴打開桌上的紅木匣子,端出一盤蜜餞,溫聲道:「余管事說少傅今早起得晚,早膳都沒顧上吃就出了門。」
白玉盤裡的一顆顆紅色蜜餞色澤誘人,一打開盒蓋便果香四溢,勾得人口齒生津。
男子長指捏起一枚蜜餞,蹭了蹭少女紅潤的唇瓣。
姜玉竹抿了抿唇,卻沒有張開嘴。
以往她只是覺得太子喜歡跟人分享食物,可隨著二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姜玉竹發現太子更喜歡虎口奪食。
而她這隻虎崽子本事太弱,非但每次護不住食,還險些將自己餵出去。
蜜餞在少女唇瓣上化成蜜水,給那一抹殷紅增添媚人的光澤。
詹灼鄴的眸色漸漸暗沉,他含住蜜餞,俯身壓住那片又香又甜的紅軟,撬開對方緊閉的唇舌。
車內響起少女貓兒般的嚶嚀聲。
姜玉竹背抵著搖搖晃晃的車壁,被迫接受下甜膩人的滋味。
吻到最後,她無力倚靠在太子懷裡,悶聲道:「殿下方才還答應臣的父親,不會讓臣受委屈。」
詹灼鄴五指穿過少女柔順的青絲,鳳眸含笑道:「正是答應過伯父,孤才要以口相哺,不勞少傅親自動手。」
姜玉竹: ....
「那殿下還應下要對臣以禮相待。」
「敦倫之禮,又怎不算呢?」
姜玉竹在男女之事上從未與太子爭贏過,她只好緋紅著臉將話題轉移開:
「殿下可否將北涼馬場的明細開支給臣送過來,臣想算一算,好提早擬上一道呈文送往內閣。」
詹灼鄴托起少女濃密的青絲,仔細替她挽好發,他喜歡手指拂過她發間的觸感,仿若在撫摸光滑的綢緞,烏髮上的香氣會留在他的掌心,久久不散去。
「少傅今日起得早,晚上早些安睡,孤明早讓余管事給你送去。」
「明早就遲了。」
姜玉竹坐起身,發現太子已經將她的頭髮束好了。
不知為何,二人每每耳鬢廝磨之際,太子總喜歡摘下她的髮簪,將她的頭髮別至耳後,薄唇尋著她的耳根一點點啄吻,當聽到她抑制不住泄出羞人的聲音,那輕柔的啄吻便會漸漸加深,最後奪走她求饒的低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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