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兒子在外邊亂搞,現在得了病,在家裡藏著呢,不敢見人。
加上家裡條件不好,沒錢給他治,天天的在家裡折磨兒媳婦。
她那兒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
以前也有人幫過她,可她倒好,反過來就咬別人一口肉下來餵狗。
現在都沒有搭理這一家子。
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盯上了新來的白家。
也不看看人家什麼家底,她也敢。
|「還沒完,老娘才跟你沒完呢,也不知哪來的瘋狗,上門就咬人,我們認識嗎?」白母上前一步,帶向來人,「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誰見你都得彎腰不成。」
「還乖,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你兒子名聲都爛大街了,我們這種新搬來的人家都知道那是個爛心肝的玩意,也就你不要臉,說乖。」
現在的白母完全放開了活。
什麼話都罵的出來,半點找不出年輕時那大家閨秀的影子來。
人啊,還是得活的自在些的好,命長。
「滾,別在老娘家裡散晦氣。」白母呸了一聲,直接把人逼離自家院門口。
然後不等人回過神來,直接退回到大門處。
「再來搞破壞,我就去告你,我看看這京市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我家的錢來路正,有處可查,老娘還怕你一個不是東西的玩意不成。」
白母雄糾糾氣昂昂的站在自家大門處,一臉蔑視的看向不遠處站著的人。
「我呸,話說的好聽,那些地主老財爺都沒你家日子過得好,你家肯定做了挖牆角的事,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那老婆子玩這一套玩的那叫一個溜。
可白母受過其害,怎麼可能讓她把污水潑到自家身上來。
二話不說,直接撲過去就壓著人一頓收拾。
當然,老婆子也不是好對付的,這不,白母也受了傷。
看到自己婆婆受傷,向高麗想也沒想就沖了出去。
二打一,這下子老婆子完敗。
白母贏了,但她沒放過老婆子,拉著她就往公安局跑。
「敢污衊老娘,今天這事我跟你沒完,咱們去公安局好好說道說道。」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那些嫉妒的人還真以為她家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白興國大學生,每個月有二十八塊五毛的補貼,還有糧布等物。
白興華同樣如此。
加上白興邦,三兄弟每個月就有八十塊的收入,這麼多錢,還養不活這一大家子不成。
查,她半點不帶怕的。
買院子的事,她更不用怕,因為過手的是女兒,女兒什麼身份,哼,女兒說了,不怕人查,更不怕人說。
所以什麼都不用怕。
既然不怕,她幹嘛要委屈自己。
想幹仗,來啊,誰慫誰是王八生的。
老婆子也算是一方無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