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這樣定下了,你先去找鋪子,然後合計一下大該需要多少錢,到時候過來拿錢。」這事算是定下來。
高衛民沒意見。
娘家舅子拉把自己呢,肯定不能不知好歹不是。
「好。」
晚飯後,夫妻二人散著步回去,路上的時候劉月琳也說了三哥為什麼不出面的原因。
既然都接納了他,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他。
聽完後,高衛民嘆了口氣。
「三哥說的沒錯,那邊,能斷就斷了吧,過年過節咱不落下就好,岳父生日人不到禮得送去。」高衛民想好了,以後這些事情他來面對,她就別操心這些事。
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幫他生個孩子呢,他可眼紅志軍哥家那幾個孩子了。
不一會,高志軍就在劉月琳耳邊說起這事。
羞得劉月琳臉通紅。
當然,當天夜裡,高衛民沒有耕耘,有沒有收穫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前那件烏龍事件倒沒鬧出性命,但二人結婚也有些日子,還沒有動靜高衛民是有些著急的。
第二天,高衛民沒再去擺攤,而是去找鋪面,他帶回來的東西全都讓給自己同學了。
當然,他也賺了些,只不過沒自己賣的多。
因為他的貨好,他同學也樂意接手,只不過他沒這個們路而已,讓他去海市,那也是不可能的。
捨不得那個路費呢。
就在高衛民忙活的時候,另一邊的福濟堂也天天忙的不可開交。
「白叔你快些過來幫忙,今天人太多了。」自從自家爺爺過來坐堂消息傳出去後,人是一天比一天的多。
白父也被張老拉來做苦力。
「我這剛進門總得讓我喝口水吧。」白父一臉無奈道。
張玉賢可不會跟他客氣,「你老快點,我一個人抓藥頭都快轉暈了。」原本大張在這裡幫著抓的,可不知怎得,他被爺爺叫去記脈案了。
可就苦了他。
藥鋪里本來幹活的就他們兩個,現在大張去寫脈案,他一個人哪裡忙活的過來。
好在他們店裡沒有熬藥這一道,要不然還要忙。
白父白了他一眼,「來了。」
張老笑呵呵的幫著一個老人把著脈,他當然也看到了白父的到來。
不過沒功夫理他呢。
「你這病是老毛病了,喝一個月藥後再來,到時候幫你再看看,得細養著,可別把自己當老黃牛了。」
對面坐著的老人苦笑一聲,「哪能細養,家裡還有十幾口要吃飯呢。」
「那你倒下了這藥錢花的更多,你啊。」張老也知道現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具體如何還得看人家自己。
「行了,拿著藥方去抓藥,回家去熬。」張老說完就在紙上寫出藥方。
一位接著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