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藥鋪差人。
路上，高志軍說了一些老師的情況，張老聽完後嘆了口氣。
「別抱太大希望，西醫既然說器官都開始衰竭，想來日子不會太長，就算中醫，也不過能拉長一點時間罷了。」
臟器都罷工了，不管是中西哪一科都是無力回天的。
再加上一些併發症，張老不覺得老沐待在家裡的好，最好還是去醫院住著。
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方便許多。
不過，後邊這話他沒說，只說等他看完後再說。
高志軍聽到這話，張了張嘴，許多話語都被堵在了喉嚨里。
「別這樣，老沐他不願看到你為了他的事情如此。」相處多年，他又如何會不了解好友。
「師父，麻煩你了。」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看著床上睡去的老友，張老上前為他把脈。
好一會他才鬆開手來。
「咱們出去說吧。」老友吃苦了。
一把脈，老沐的情況他就知曉，哪是志軍說的那樣好。
比他所說的情況差太多太多了。
最長不過三月，如果再壞點的話，只怕隨時都有可能。
屋外。
高志軍等不及開口問了起來。
「師父，我老師如何？」
看著他這樣，張老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最後還是沉聲道：「志軍，讓你老師去醫院吧，讓他少些痛苦吧。」說這話的時候，張老的眼眶也是紅的。
「他現在身上的疼痛很重，他是不是有時候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一天到晚最多也就休息那麼幾個小時，有時候還會被痛醒。」
他沒想到，居然會到這種地步。
怪不得醫院放他離開。
「是否開了藥回來。」張老哽咽問道。
高志軍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滴了下來。
一個大男人哭的很難看，為了不吵到屋裡休息的人，高志軍壓制著自己的聲音。
因害怕自己出聲，他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入口中咬住。
不一會，手背上就有血水流出。
張老上前拉了一下，可沒拉動。
「志軍，老沐他的藥給我看看。」只能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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