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完,懶得再理這廝,大踏步朝前而去。
他回去摟著他的小妃嬪睡多好,何必在這吹風聽這廝說這些廢話。
曹德目送皇帝向遠處走去,卸下臉上的不正經,失笑地搖了搖頭,眼裡有羨慕,有欣慰。
皇帝將他和齊嬤嬤都找回來了,就為了護著他的人,看來真是栽了。
這是好事啊,以前還以為他跟和尚似的沒有男女之情,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高處不勝寒地寂寞一世呢,沒想到竟然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裡,讓他卸下心防。
不過那個小美人沒什麼心機,想來幫不了他什麼,還需要耗費他的心神去周全。
也是,如果不是心思單純之人,又怎麼能走進他的心呢,想來他樂在其中吧,話雖然還是很少,可看著沒有那麼冷僻了。
雖說一個帝王專情並非好事,但他不認為尉遲昭處理不好前朝和後宮的關係。
有個人能走進皇帝的心裡,這是好事,這些年沒人比他曹德更知道皇帝有多苦,有人能讓皇帝過得好一點,高興一些,他便放心了。
曹德站在原地又看了一會兒,羨慕欣慰過後是一片落寂,若他不是太監那該多好,也不會那麼痛苦,也能和那人一起的吧……
次日,蒼瀾院內。
齊嬤嬤依舊板著臉,看著眼前的女娃娃乖巧地坐在桌子前等待早膳,用著最標準的坐姿。
她心中有些詫異,就過了一晚,這女娃娃是怎麼了?像換了個人似的,也不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做鬼臉搞小動作了,讓幹啥就幹啥,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笑得乖巧又招人疼。
昨夜儘管後來皇帝岔開了話題,但回去後她思緒依舊有所起伏,很晚才睡著,今朝便起晚了一些。
她原以為這女娃娃還在睡著呢,畢竟聽說這女娃娃每日起得特別晚,念人有孕在身,她也沒想過要苛求女娃娃能起多早,只要不太過就好。
不成想,等她起來梳好頭,開了門便見人站在她房門外,笑眯眯地問她餓不餓,早膳做好了。
怪哉怪哉,這女娃娃是換了計策?準備懷柔攻勢讓她放下對她的管束?
齊嬤嬤不動聲色,她早已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磨一磨這女娃娃的心性,讓她安分一些,懷有身孕的人不要那麼活潑好動,搞那麼多有的沒的,安安分分養胎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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