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拿他們來祭天吧!
有這老賊子在手,就不信不能將他們一窩端了去。
郭能轉頭看向拖著人的那個護衛,陰戾地皺緊眉頭,嫌棄的道:「你的功勞,本少爺記住了,回去到管家那裡領賞吧。這老賊,你將他帶回去,莫要將人弄死,給本少爺好好伺候他一番,審出他的餘黨所在。」
「是,多謝少爺,小的定不負您的重望。」護衛大喜,拱手一拜。
是少爺英明,感覺此次不同尋常,讓他們將周圍的地方四處排查排查,防止有埋伏。
他運氣好發現了一些新鮮的端倪,當即給少爺做了稟報,少爺決定親自前來,進行了反向埋伏。
可惜這群賊匪還是太狡猾了,埋伏沒用上,在河裡投下銀子後,少爺見怎麼都看不見動靜,覺得不對,讓人跳水進行查看,發現了湍急的暗流,下去查看的人差點被淹死了。
於是少爺便帶著他們往這裡尋來,果然有所收穫。
郭能不耐的揮揮手,在身邊兩個死士的護衛之下,回到上游,乘坐馬車離開此地。
剩下的護衛,出來兩人架著滿身是傷暈過去的馬叔,也一同離去。
蒼瀾院內。
張慶垂首稟報:「萬歲爺,編藤條的攤販查不到人,不知去向,毫無蹤跡。他旁邊賣秋梨膏那家攤販倒是找到了,據這攤販所說,編藤條那人,是個年輕的男子,面貌普通,這是依著秋梨膏攤販描繪,所做的畫像。」
他將畫像打開呈上。
皇帝接過,在木樁的宮燈下看去,眉頭微擰,這畫像上的人,面貌何止是普通,一點特別之處都沒有,甚至連痣都沒一顆,衣著面貌平平無奇,丟在人群堆里也難找到。
他看向張慶:「如此普通之人,秋梨膏的攤販沒有說錯?」
張慶道:「回爺的話,秋梨膏的攤販確信就是那人,他對那人印象深刻,描畫時說的頭頭是道。依那攤販的話,那人在那日編了一日的藤條,他們兩人還聊了聊,秋梨膏商販見那人生意很不好,一個買賣都沒成,還好心的勸他編成籮筐賣,那人沒聽,後來爺買的藤條,給的十兩銀子,那人到手後,還給了五兩銀子和一根藤條感謝秋梨膏攤販,故而秋梨膏攤販印象十分深刻。」
皇帝收起畫像,擰起眉頭:「如此說來,那人恐怕並非為了買賣,面上當是做了修飾。」
才能如此普通。
「爺猜測得不錯。」張慶接口道:「秋梨膏的攤販說,那人沒有生意壓根不急,一點都不在意,好像在那擺攤就不是為了賣藤條一般,跟玩似的。」
皇帝問道:「後來,那人回來待了多久?」
張慶搖頭:「不知,應當待了有一會兒,就秋梨膏的攤販說,在咱們離去不久後,那人就回來了,聽說有人買了他的藤條,還十分驚訝,似不敢信一般,待弄清了緣由,那人就給了五兩銀子秋梨膏的攤販,不過那時秋梨膏的攤販貨物已賣得差不多,得了銀子後,將剩餘的秋梨膏都送給了那人,就收攤走了,走之前,看那人還重新編起了藤條,不似要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