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薛平無能為力時候,他再退而求其次,讓薛平給他一個人脫罪,把他身上的罪名通通推給他的那些兄弟,這樣,薛平才推脫不了,為他更盡心盡力。
這便是人心,是生意場上的一種計策,先與對方提一個不可接受的條件,待降低條件時,對方便像占了便宜一般接受。
至於他的兄弟和親身父親,總要有人將罪頂去的,父親幫兒子,兄弟幫兄弟,天經地義。
寫那封信還有一個作用,那便是讓薛平投鼠忌器,不敢再輕易對他下手。
至於那份名單,這些年他謹記祖父之言,早留了一手。
等他逃出京城後,便換個早已準備好的身份,將母親和妻兒接過來,找一處離京遠遠的地方等著。
還是他祖父高瞻遠矚,道依附薛平不過與虎謀皮,遲早要出事,臨終前讓他做了籌謀,他依言備了後路。
這些年他將郭家大部分的銀子,轉出了京中藏了起來,只等去取,不怕過不好。
總之出了京城,他進可攻,退可守,遠遠等著薛平給他脫罪,待沒有危險,再出來籌謀其餘,不會像現下這麼被動。
想到這裡,他陰鷙地說:「這兩日,看看薛平那老匹夫有無動靜,若無,本少爺便是要走,也要給他送份大禮!」
給薛平點顏色瞧瞧,否則不把他放在眼裡!
郭順略一點頭,同意此話。
若薛平沒有動靜,便代表不信他們的話,亦或者看輕他們,到時候黑衣人與薛平派出的人,兩面夾擊,局面對他們大大不利。
故而定要來點真的,才能震懾薛平,讓人輕易不敢妄動,最起碼不敢太明目張胆,這樣他們就有了喘息之機。
等商議好,郭能重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留給他的時辰不多了,從這一刻開始,他需儘量養好傷勢,保存體力,以便後日逃出生天。
郭順則出去布置後日之事。
郭能與薛平,兩邊心懷鬼胎,都在算計對方。
……
國子監內。
有一鬚髮全白的老頭兒,對著秦祭酒吹鬍子瞪眼睛,聲如洪鐘地撒潑討債道:「老朽的門生哪去了?你們快快還來!不將人找出來,老朽便在此處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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