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晏然辯解道,隨即又說:「我雖然不知道我是怎麼生出來的,但是我知道我是怎麼死的,」
晏晴笑道:「你說,你是怎麼死的?」
晏然伴著鬼臉道:「我是冤死的,」
「淨胡說,你若說旁人是冤死的,我信,若說是你,我可不信。」
晏然苦笑,心想:是啊,母親也沒冤枉我,我也並非沒動這個心思。
晏然有些心煩,用腳尖踢著地面,溫廷言縱然千般萬般好,可我們終究差距太懸殊,還是早早斷了這個念頭吧,轉念又想起前幾日祖父壽宴上,姑母們撒潑嘴臉,溫廷言應該也都看見了,如此不堪的場面,他應該害怕與我這樣的人家聯姻了吧。
心安之後伴隨遺憾,遺憾又激發出她心中該死的勝負欲,倘若真能嫁進溫家,她就可以在晏家揚眉吐氣了…...
晏晴見晏然不說話,自己也傲嬌,不想多言,走到遊廊轉彎處,便朝自己房間走去,晏然回房換了身衣服,與綺雲去鼎香樓幫工,不在話下。
第70章 70信箋
傍晚時分,天空又飄起小雪,轉眼,院子裡白花花一片,廊下紅光氤氳,大紅燈籠的輪廓被霧靄消融。
晏然想起早上母親與她說的那番話,心情瞬間與天氣一樣,煩躁無章,她四處閒逛,新慣性走到灶房,翻鍋查灶,想找點吃食。
兩個正收拾廚具的廚娘見了,笑問:「二小姐,剛用完飯,又餓了嗎?」
「沒,我就是路過,看看,」晏然揉著肚子,兩隻眼睛不忘四處張望,她鬱悶時,食慾就很旺盛。
其中一個廚娘三十出頭的年紀,中等顏色,在晏家廚房已經做了十年,平日窩在灶房,很少能見到主家,晏然是她能見到,並說上話的唯一主人,故她對晏然態度極其恭敬,她知道晏家二小姐饞嘴、容易餓,愛吃甜點、愛喝湯羹、愛吃糖醋鯉魚,遂也不多問,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裝上兩勺熱乎乎糖炒的栗子,系上封口,遞給晏然。
晏然緊握著牛皮紙袋,口中道謝,轉身出了灶房,沿著晏家東側牆角一溜小跑,然後縱身翻牆到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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