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晏然這邊,心情大好,見日頭還沒下山,便想著到隋家走一遭,魏小娘的事情,她還不知道下文呢。
到了隋家,隋靜門前的丫鬟說大小姐在花廳,晏然又穿過遊廊,去往花廳,熟門熟路,如在自家一般。
「靜姐姐,這麼好閒情,在這賞花?」
「是啊,今天心情好,來,先讓我看看胳膊,怎麼樣了。」
「沒事,塗了藥膏,已經消紅了,再過個三五天,就完全看不出了。」
「那就好,我那表哥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實則辦起事來,沒頭沒腦。」
「你別這麼說他,他也是好心,」晏然不由為溫廷言說起好話,「而且當日,他跟我說這事時,我也是願意去的,若不是走這一遭,我估計這輩子也沒機會進尚書府家瞧一瞧呢。」
「你能這麼想也好,我還怕你怪罪我表哥,昨天你沒仔細看他那臉色,都要殺人了一般。」
晏然聽了,心中更是得意,終究我也是有人在意的,而且你們都看出來,有人在意我了!
「不說他了,我給你講個好玩的事兒,上次魏小娘不是說要修繕房子嗎?我就按照你說的,允了她所有的要求,開始我說我這派匠役去她園中修繕,她果然不同意,說是怕累著我,說監工是個體力活,整日和工匠對接,有失體面。」
晏然笑道:「她還挺會為你著想。」
隋靜撇嘴哼了一聲,繼續道:「然後我說你們自己找人修園子也可以,但帳目要清,要把收支明細一一記錄下來,以及施工匠人的來歷、住處,以備後續查找,魏小娘說這些事情她也不懂,只是包給了一個工頭,我就把那工頭叫過來,讓他把所要修繕的地方和對應的費用全部寫出來,簽了字畫了押,那工頭看我年紀小,以為我好糊弄,胡亂寫了一通,我也沒理他,由著他去胡寫。
「然後呢?」
「等到結帳的時候,我特意把給他的銀票做了記號,然後派人跟著,果不其然,剛出了門,魏小娘的人就去跟他要銀子去了,被我的人抓個正著。我父親知道,大罵了她一頓,扣了她三個月的月錢,真是大快人心啊!」
「這就是將欲弱之,必固強之,將欲奪之,必固與之,」晏然笑問:「那魏小娘現在如何?」
「在自己房間裡裝病呢,我父親也沒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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