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不禁小鹿亂撞,心裡思量道:這人要是長的矮一點,黑一點,丑一點,我是不是也就不用這麼糾結了,偏偏長的這麼好看,心裡想著,手就不由自主地抬起,眨眼間,她的小手觸到溫廷言高聳的鼻樑。
溫廷言被這突然舉動嚇了一跳,轉念內心又開始狂喜,他抓住晏然伸過來的那隻小手,溫柔道:「然妹妹,你這是做什麼?」
晏然忽然意識到自己失禮,可手已被擒住,這是捉賊捉贓的現場,尷尬了!我怎麼也和隋靜一樣,成了「好色之徒」呢!
「我是想看看這種高鼻樑要如何畫?隋夫人以往教我畫的山水多,這種人物畫像,我還一直沒找到機竅,聽說西洋畫中,畫人物肖像,要了解人體骨骼結構,」晏然振振有辭,自己都信了。
「哦,原來如此,那你摸吧,再摸摸這眉毛,這眼睛,還有我這嘴,都應該怎麼畫?」溫廷言握著晏然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任意遊走」。
晏然被溫廷言這番「順竿爬」的操作,搞得臉紅心跳,她奮力將手從溫廷言的大手掌中抽出來,嗔道:「幾日不見,你怎麼變的這麼無賴!」
溫廷言見晏然臉蛋紅撲撲的,格外可愛,他笑了一會,道:「好了,我不鬧了,這怪熱的,我們換個地方,我記得你家有個臨水的軒,好像在......」溫廷言環顧四周,努力回憶上次來晏府時,自己走過的地方。
「你說的是渚晴軒,跟我來吧,」晏然說罷,轉頭朝院南側走去。
渚晴軒建在荷花池中,靠一條木棧橋與岸相連,晏晴未出嫁時,最喜歡在這個地方彈琴,所以晏庭海給這個地方起名叫:渚晴軒
晏然叫人送上茶果,與溫廷言對面而坐,可又覺得這樣不合適,遂讓綺雲和子升也坐下,一桌四人,總比一桌兩人,看上去「自然」。
溫廷言知其意圖,遂笑笑不語。
「今日是我幾個月來,第一次出門,多虧沈山兄回金陵,否則我都要在房間裡羽化成仙了,咱們要利用好沈山兄這幾日探親假,明日叫上蔣奇,隋表妹,一起爬山好不好?或者游湖?」溫廷言提議。
「這個主意好,靜姐姐最近心情不暢,我去看過她幾次,都悶悶的,老話說:人閒愁多,人懶病多來,明日重陽,我們叫她登山,」晏然說著,忽然犯難,「就是不知隋伯父會不會放人?」
溫廷言出主意道:「你去找我姨母,說和隋姑娘去廟裡燒香祈福,我姨母肯定會同意。」
晏然爽快說道:「好啊!這主意好!」隨後又陷入沉思。
「還有什麼事?」溫廷言見小丫頭犯愁,恨不得動用自己所有資源為她解憂排難。
「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晏然低頭品了口茶,再抬頭時,眼裡充滿懇求,「你能幫我去衙門,打聽打聽覃嵐峰何時回來嗎?他說回鄉祭祖,可都已走了3個多月,這回鄉蓋房都蓋好了,怎麼祭祖這麼久?我也沒門路能打聽這個消息,只有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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