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飯廳,飯菜已經擺好,全是晏然愛吃的,豬油餃餌,鵝油酥,軟香糕,清蒸的江南鰣魚,晏然眯著眼,咽著口水,將飯桌掃視一遍。
眾人重新坐好,沈山吁了一口氣,吳潛好奇問:「令姐看上去年紀不小了,還沒出嫁嗎?怎麼跟你們一起回來?」
「她啊,一心想入宮,前年宮裡選秀,沒選上,這——」沈山用手指指腦袋,壓低聲音道:「受了點刺激,這次我表姨母央求我娘,一起帶她來金陵住幾日,散散心。」
眾人聽罷,同聲應道:「哦......原來如此。」
隋靜此刻好似剛從夢中醒來般,終於開口道:「這女人也是有意思,若是尋常百姓家,相公娶個妾,正妻氣得要死要活,可若能進宮,伺候皇上,多少妃嬪一起爭寵,也全不在乎了。」
隋靜不說則已,一說驚人,在場男子,張著嘴,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第一個開口的是吳潛,「這就叫人各有志,各取所需,這些人都活的通透著呢。」
蔣奇接著道:「今日廷言兄被急匆匆叫回去,估計是被叫回去相親去了,駙馬親自來說親,不知道他能不能想得通透。」
晏然聽到耳里,默默低頭吃飯,心中不安,面上不露。
若真如蔣奇說言,今日駙馬去溫府提親,若溫家允了,那她和溫廷言也就徹底涼涼了,雖然她明知與溫廷言在一起困難重重,不論是現在,還是未來,是以她從未下定決心接受這個男人,只是心難自控......可轉念一想,依溫廷言的直爽性格,肯定不會輕易妥協。
哎,晏然想著想著,眼前好像浮現溫廷言歇斯底里怒吼的樣子,心裡一疼,不由自主的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你吃這個。」
晏然抬頭正看到沈山往自己的碗裡夾了一隻蝦,笑眼盈盈。
晏然莞爾一笑,回道:「謝謝沈山哥哥。」
沈山側臉看蔣奇,高聲笑道:「全金陵的八卦消息,都逃不過你的耳朵,今日只是說駙馬到溫府做客,你怎就知是提親?」
「不信,我們打個賭,就賭......」蔣奇環顧四周,眼神落到一副侍女圖上,他像是看到賭注,笑道:「你若輸了,你就送我們在坐每人一幅畫。」
「我若輸了,我就送在坐每人一斤上好的六安毛尖。」蔣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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