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見不得晏承恩討好沈山的嘴臉,扭頭皺眉,一臉嫌棄,心道:這個傻夫君,瞎子點燈白費蠟。再看晏然一臉冰霜,並沒對沈山賣乖討巧,心裡才略微舒暢,這孩子終於懂事了!要想安穩過日子,就要找個自己能降伏得住的......
沈山道明來意,王氏本想一同前去,被晏承恩以「氣溫驟降,夫人要添置一件新棉衣」為理由,成功攔截。
沈山和晏然都是聰明人,自然看出晏承恩的意圖,低頭憋笑了半晌,再抬頭時,晏然也無心再給沈山擺臉子看了,倆人一如既往,有說有笑,並肩出門。
路上,沈山裹著狐狸裘,頭頂白雪,臉頰凍得通紅,幾次欲打噴嚏,揉揉鼻頭忍過了。
晏然把自己的手爐讓給沈山,「你是不是冷?」
沈山白了她一眼,以報剛剛被冷落之仇,「凍不死,我又不是馮兄。」
晏然停住腳步,狠狠瞪他,「你怎麼說話陰陽怪氣?」
沈山笑了,推著她的肩膀,「走吧!走吧!就五十步距離,我再冷也不會搶你的手爐。」
「......」
晏然進了隋家大門,心中暗暗叫奇,這是隋靜三年來第一次冥誕,按照隋夫人的習慣,應該會請上幾十個僧人念經,結果一路走到堂上,一個僧人都沒有,左瞧右看,也沒有擺道場的意思,難道不信釋改信孔了?
晏然搖著頭,皺著眉,身後留下一排亂七八糟的雪腳印。
「想什麼?」
「沒什麼,我還以為今天會有很多和尚,沒想到這麼安靜。」
「都三年了,隋姑娘說不定早投胎了,念經還有何用?」
「從來念經都是給活人聽的,有沒有用,活人說了算......」
「......」
隋忠和隋白氏知道二位要來,早早在堂上候著,二人給隋靜牌位上了香,坐回下首。
自靜慈庵一劫,隋白二人對沈晏二人甚是感激,再加上這倆人,一個年紀輕輕,身居要職,前途無量;一個小小年紀,掌管家業,獨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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