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安直切主題,無意寒暄。
這話問的有點沒頭沒尾,趙州一愣,而後便是皺眉:「你一內宅婦人,問這些作甚?」
「連綿大雨,加之收成不好,恐有災情。」
「婦人之見。」
他擺明了不願開口,又仿佛像被戳中逆鱗般氣急敗壞,那便沒什麼好再談的了。
「送客。」
春蘭春菊連推帶趕地又把趙州送了出去,常青安坐於桌案後,陷入沉思,她提筆給將軍府寫了一封信,提及此事。
目前暫時還只是她的擔憂,她能做的只有多多提醒,早加防範。
「四小姐。」
趙渝今日又收到兩份禮物,沒名沒姓的,突然出現。
那送東西的小廝只笑著說:「奉公子之命而來。」
多的便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了。
她看著兩個木匣犯了難,她本不想收下的,但那人把東西一放便走了,她打開盒子一看,一個裡面裝著一塊美玉,入手溫潤,帶著淡淡暖意,價值不菲。
另一個裡面,也是一塊玉佩,雕刻了兩尾紅白相間的錦鯉。
「原來不是兔子,卻是小魚。」
她想起燈會上遇見的兩個人,深覺棘手。
作者有話說:
1.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出自《論語》
第20章
◎春闈會試◎
一春新始。
退去這些熱鬧喧囂,大衛再次變得安寧,京城每日都有人出城,人來人往,還留存著最後一點菸火氣。
趙州可謂是憋屈地過了個年,一月後,他鬱郁地出了門,車夫已然在等候了。
他回得匆匆,走地也如此匆匆。
今年也未能得到聖上嘉許,升個一官半職。
他心中煩悶,臉色便沉了許多。
常青安帶著孩子們於門口相送,她眉眼淡淡,神色疏離,孩子們也一語不發,默默相送。
「咳。」
趙州輕咳一聲,目光移到孩子們臉上。
「時候不早了,老爺還是早些出門為好。」
常青安率先出言打斷他,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下仆更是機靈地掀開轎簾,安上腳踏,請他入馬車,趙州麵皮繃緊,兀自哼了一聲便上了車駕。
常青安目光晦暗,看著徐徐遠去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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