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安面色不改,只快快扶起他。
「殿□□恤百姓,可敬可嘆。」
趙在澤:「有殿下在,漳州無憂矣。」
這兩件事做完後,常青安便毫不停留地出了門,徑直往外走,謝津的心思實在比她想的還要深沉,這樣能屈能伸的人,若心有不軌,委實可怕。
「小魚。」
謝淮靠在醫館門口,看著趙渝:「本殿下來了,你可以退下了。」
「六殿下,你可知何謂傷寒?」
謝淮一愣,他摸摸下巴,誠實道:「本殿非醫者,不知。」
「通體不適,體無力,食不下咽,伴咳嗽,或為傷寒。」
趙渝:「殿下既不知,又何能接替我?」
謝淮驚訝地看著她:「你何時懂得這許多?」
趙渝挺起胸膛,言語間頗為自豪。
「醫館內大夫口述於我聽,我已銘記於心。」
她揮揮手上的冊子,這些零碎的要點她以炭筆速記下來,謝淮拿過來翻了翻,上面確實記地滿滿當當,他不過瞧了一眼,便已覺頭疼。
「還給你。」
他合上冊子扔給趙渝,問道:「那本殿豈不是無所事事?」
趙渝看他一眼:「殿下金貴,不敢驅使。」
謝淮笑道:「四小姐金枝玉葉,不知又含金幾兩?」
言下之意便是他們都是金枝玉葉,趙渝做得,他也做得。
謝淮已經挽了挽袖子,擺出大幹一場的架勢,趙渝急急地巡視一圈,瞧見趕來的趙在凌,她指著趙在凌說:「你問我二哥去。」
趙在凌:「?」
作者有話說:
要死了,虛脫了,我是寫得越來越慢了,歇會歇會。
[1]樂只君子,民之父母。——出自先秦佚名的《南山有台》
第27章
◎何以行之◎
「二公子, 不知本殿能做些什麼?」
謝淮好整以暇地看著趙在凌,言語大方,舉止坦蕩。
趙在凌眯起眼, 笑了笑:「殿下一片仁心,既如此,不若同去堤壩。」
誰知道知府會不會背著人出什麼招, 不若請了六殿下去鎮場子, 諒他也沒膽子在六殿下眼皮子底下耍把戲。
謝淮從善如流:「二公子,請。」
「六殿下,請。」
兩人一前一後說走就走,留下趙渝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她不禁自語道:「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