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畢方的叫聲忽然從屋外傳來。
芙珥一抬頭,就見巴桑從畢方背上躍下,急匆匆地撞開石屋門,人還沒到臥室前,就是一嗓子「白瑪」,本就被高原陽光曬得黑紅的皮膚,此時顯得更黑了。
她默默挪開,給看不見自己的巴桑讓路。
不過巴桑沒能進屋,他被泰然凝成的水幕攔在門外,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唉聲嘆氣,悔恨自己怎麼偏偏挑了今天出門。
兩人並排等在臥室外,畢方和沐容則站在門口,邊照看屋外牛羊,邊瞅一眼屋裡情況。
它們都是妖獸,聽力很好,就這麼里里外外看了一陣,畢方忍不住張開隔音屏障,問沐容:「雌鳥下蛋也有這麼痛苦嗎?」
沐容眼神古怪地看向它:「問這個有什麼意義嗎?」
「就……要是很痛苦的話,我如果以後真要找伴侶築巢,肯定不會讓它下蛋!」畢方堅定地說。
「這得看你能不能管住自己了。」沐容意味深長地提醒。
畢方鄭重應了聲,沉默幾秒,又問:「那,雄鳥能下蛋嗎?」
沐容:「……」
「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小雛鳥的,要是我的伴侶也喜歡,我想想辦法自己生唄!」畢方大大方方地說,「反正痛在我身上,我耐痛!」
「那你就自個兒琢磨去吧。」沐容不想再和它多談這個話題,揮動翅膀直接打碎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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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有兩個較為專業的醫者在,白瑪的生產進行得很順利,不到半個時辰,嬰兒響亮的啼哭聲就傳了出來。
「恭喜恭喜!母女平安!」泰然抱著孩子出門,笑盈盈地給剛起身的巴桑看,「白瑪還需要休息,後續交給我們就好,煩請您去給她做些補食。」
「好好好!我這就去!」巴桑連忙點頭,笑得咧開了嘴,「快把孩子放回去!我想白瑪希望一睜眼就能看到她!」
芙珥這時才探頭看向臥室內。
由於遊戲自帶的屏蔽功能,她只看到床上有一堆紅色的馬賽克,爭凜正坐在馬賽克旁邊,指尖有靈力纏繞,看動作似乎正在縫合傷口。
芙珥確實有點暈血,就沒將屏蔽解除,也沒去打擾爭凜,仍退回原位坐下。
她有點說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緒,按理說白瑪生產一切順利,她該高興的,可她轉念想到自己跟這對夫婦並沒有什麼接觸,全程除了喊人,似乎也沒有幫上任何忙,一時間竟有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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