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一樣的。」泰然並不覺得意外,「夏普達的酒麴專門克制妖獸,酒釀是同種酒麴製成,必定有藥,只不過效果比酒液差,起效之後的感覺也和醉酒相似。」
確認爭凜已經沒事後,她拿起放在一旁、還在傳出聲音的傳影珠,皺眉問:「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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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已經把少女帶得很遠了。
實際上,當它主動飛向少女時,少女就停止了追逐,只是慢悠悠地御劍跟在它身後飛行。
「你就不怕我害你?」待飛遠,它詫異問。
「不怕。」少女認真回答,「直覺告訴我,我們是同類。」
「什麼同類?」畢方不解地打量她,「你也是妖?」
「這倒沒有,我是人族。」少女搖頭,「你吃了我煉製的丹丸,說明你心思純粹,恰好我也一樣。」
畢方還是頭一回知道「心思純粹」這個詞居然能用來形容自己,莫名覺得有點好笑,忍不住「哈」了聲,但並未反駁。
「實不相瞞,我很小的時候,就在師姐的畫冊里見過你。」少女繼續說,「你是章莪山的畢方,青羽紅紋,白嘴獨腳,是『兆火之鳥』。」
「這可新鮮了!我從沒出過章莪山,你師姐打哪兒知道我?」畢方追問。
「我不清楚誒,要不然,你跟我回山見見我師姐唄?」少女反問。
畢方覺得自己可能真是見識少了,它從未見過這麼大膽的傢伙,就連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芙珥神明,也沒活潑到這種地步。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它不耐煩地拉回話題。
「我本來還在街上看書呢,就聽見好多人叫著『妖怪』,然後眼熟我的人就都來找我了。」少女答,「我發現是你們,就讓他們放寬心別惦記,然後獨自追出來了。」
「你就沒想過,萬一我們真是惡妖呢?」畢方眯起眼睛。
「直覺告訴我,你們不是。」少女直視它的眼睛,「我的直覺向來很準的。」
「……」畢方一時間無話可說,少女的單純令它有種無懈可擊的無力感。
「你問了我這麼多,該輪到我問你了。」少女說,「既然你從沒離開過章莪山,那在山上呆一輩子不好嗎?為什麼突然下山了?」
「無可奉告。」畢方沉聲,「我們的關系,還遠遠沒有熟到坦白身世的程度。」
少女想了想,「也是,我問你前,應當先說清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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