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欽「嘖」了一聲,先開了口,喊住她,側目盯著秦礪看了幾眼。
「他是來自薦馬夫的,你可以忽略他。」
秦礪聞言喉嚨被茶水嗆了一口,猛地咳嗽了幾下,不過他一張黑臉漲紅了也看不出異樣,只是更加怪異了。
陳愖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呢,這位壯漢善馭馬,功夫也十分了得,也能做護院呢!」
「是嗎?」明黛狐疑地看了看秦礪。
不過秦礪這會兒形容確實不堪,他為圖舒服穿著好行動的黑色布袍,他披著蓑衣,但馬行得快,衣角皂靴都沾滿了泥水,髮髻又凌亂著,黝黑的面龐蓄滿了鬍鬚,仔細聞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餿味。
不過她還是隱隱覺得不對,這人看起來並不像普通人。
「嗯呢!」秦礪放下茶盞,搓了搓手,自己承認。
「家中突遭變故,出來謀生。」
明黛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便可以理解了,
魏欽出手又大方,想來做他的馬夫也能有不錯的月例呢!
見來應聘馬夫的男子手邊擺滿了茶點,她覷了一眼魏欽,這人看著冷心冷情的,還挺客氣的!
「什麼耳墜?」陳愖顯然對這個更好奇。
明黛有些尷尬,只想囫圇應付過去,急忙說:「沒什麼,我丟了一樣東西在他車廂里。」
走到魏欽身前,放輕聲音問他:「你看見了嗎?」
秦礪偏頭看著魏欽從袖兜中掏出一方粉色繡花帕子,眼睛都瞪直了。
魏欽把帕子連著耳墜一起放到她手掌心:「丟三落四。」
從他嘴裡說出這個詞,顯得格外的親昵。
明黛有些不服氣,她是被他嚇到了,才躲出去,走得急,忘記拿了,哪裡是丟三落四!
腦海中不由得閃過他幫自己戴耳墜的畫面,耳根發燙,攥著耳墜:「我回去了。」
等著她出去下了樓。
陳愖和秦礪相視一眼。
秦礪捏著粗嗓子說:「魏欽~我的耳墜呢~」
陳愖輕咳一聲,壓著聲音,沉聲說:「丟三落四。」
魏欽冷眼瞧著,薄唇微勾,把他們兩個人齊齊地趕出了大門。
兩人站在街道上,望著緊閉的屋門,無奈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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