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服從她,卻在去往儀真的路上跳河了。
她擔心康寧又在耍心眼,特地派人下河打撈出了康寧的屍體,那幾日下了雨,她被衝到下游,在河裡泡好幾日,早就面目腫脹又被魚啃食過,看不出面容,但衣服鞋子都對得上,康寧老子娘也來看過胎記,認了屍。
應太太並不在意那一條人命,只覺得晦氣:「那是她不知好歹。」
明黛眼睫一顫,問出那句在她心頭懸了很久很久的話:「若是我在路上投了河,太太也不在乎嗎?」
應太太一愣,很快說道:「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還有本事能搭上魏家,更有本事指使魏家大爺打人?」
明黛緊繃的心弦終於鬆懈了,她眉心微動,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迴廊都安靜下來,應太太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明黛扶著百宜笑彎了腰,好一會兒笑夠了,深深吸了一口氣,抬眸掃過應太太和應五郎。
應五郎被她看得心中惶恐,竟有些害怕。
明黛盯著他,漂亮的眼睛冒著耀眼的光芒:「我只恨沒有叫人把他另一隻胳膊帶兩條腿都打斷。」
「不!最好剁碎了丟河裡餵魚才暢快。」
「你在胡說什麼!」應太太簡直不敢相信這樣惡毒的話竟然是從她嘴裡說出來。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是啊,我瘋了,你們最好不要來招惹我。」
明黛根本不在乎她說什麼,一刻都待不下去,說完,轉頭就走。
應太太震驚她的態度,久久未能回神。
趙太太也難以置信明黛絲毫不把他們兩家放在眼裡:「她以為有魏家撐腰便能胡作非為嗎?」
魏家有什麼了不起,魏家老太爺早死了,朝中也無人。
這口惡氣,她不可能咽得下去。
魏欽得到明黛見了應太太的消息時,正在城外,等他趕回來,明黛已經回家了。
他一進門就聽阿福說她已經一個人在園子裡待了有大半個時辰了,沒有更衣,立刻抬腳去了後面園子。
太陽西落,整個園子都籠罩在昏黃的霞光下,明黛獨自坐在鞦韆上,纖薄的背影對著他,腦袋倚著繩索,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
魏欽心一緊,斂目緩緩走到她身後,扶住繩索,明黛才發現身後來了人,猜到是魏欽,她歪著腦袋看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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