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偃這小子,真的只有五境?」
「誰知道呢!能入第一峰的,哪個不是妖孽?」
說這話的長老還瞪了一眼旁邊的沉水劍尊。多年的認知,他們也是羨慕不來的。
「真就讓小祖宗這麼進入新人院?」
「喲,這是承認小祖宗了?這下沒意見了?」
「輪迴鏡和聆音都沒意見,我敢有什麼意見?」
「那怎麼了?問聆宗都能是小祖宗的,她想去哪兒不行?」
「誒嘿!你非要跟我槓是吧?我是那個意思嗎!我的意思你不懂?」
「不懂。」
「想打架是吧!來啊!」
打是打不起來的。
平常在後山時不時打得天昏地暗就算了,這是第一峰,不是他們能動手的地方。不然時偃能直接出手把他們全都扔出去——這跟實力高低沒關係,身為第一峰首席,時偃有著全盤掌控第一峰的權利。
能放開禁制讓他們進來,當然也能打開禁制把他們全都扔出去。
「我的意思不就是,小祖宗這靈骸是先天靈體,放到新人院去,那不是欺負新人?」
「我倒是覺得吧,就這麼把靈骸放出去,是不是不太安全。」
前幾天魔族才摸到靈山,差點就讓魔族找到靈骸,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他們還不知道自己一把年紀的心臟能不能受得了。
「萬年過去,雖然每年都加持,但封魔印確實消弭不少。而且這麼長時間,魔族也從未放棄過尋找解開封印的方法,放任小祖宗在外行走,確實有些危險。」
「這話說的,你是擔心小祖宗的安危,還是擔心靈骸的安危?」
「這有區別嗎?」
「區別大著呢!你要是擔心靈骸,確實有危險,但你要是擔心小祖宗,就不該想著把人藏在靈山。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她就不再是藏在玉魂洞的靈骸,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這會兒,活生生的問漁已經告別了時偃,跟著熱心的值守弟子,坐上了問聆宗的交通工具,仙鶴。
寬背仙鶴不負寬背之命,巨大的身形寬闊的脊背,能輕易容納五六個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