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家說了,你身邊還有可能隨時刷新一隻魔族幼崽嗎?」
問漁瞥一眼謝知風,「刷新這兩個字你說的可真好,下次別說了。」她感覺到那一幕的瞬間,自己背心都有些發涼,「我一會兒去跟族長說一聲。至於三月那邊,要不然你去跟他說?」
謝知風指著自己,「我?你真不怕我倆打起來?」
說句實話,上次巫三月匆匆來過那一次,雖然不明顯,但謝知風已經能從巫三月身上感受到那澎湃的血脈之力。
謝知風當時也見過問漁手裡那顆血魂珠的,等到巫三月真正煉化血魂珠那一天,必然會變得更強大。
到時候要說打起來自己會吃虧,謝知風也是相信的。
唔,時間緊迫啊。
轉眼間本來還差自己一個大境界的問漁都已經跟自己並駕齊驅,身後還有一些小朋友窮追猛打,謝知風突破有一種緊迫感,自己是不是還可以更努力一點?
「不僅如此,謝知風,有個問題無法忽略,你在妖界這里是沒辦法修煉的。」
其實在這里多待一天,謝知風就更危險一天,長時間在妖氣的侵蝕下,遲早會妖化。
謝知風也明白,他很想陪著問漁,但他沒想到問漁打算在妖界逗留那麼長時間,他的身體也確實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別說進階了,說不定修為還會倒退。
到時候別說打贏問漁了,不被問漁摁著打就算好的了。
「我明白了。」在該做決斷的時候,謝知風並沒有拖泥帶水的習慣,於是點頭道:「我這就走,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謝知風望一眼族地深處,那是族血禁地所在,也是問漁小師兄所在。雖然沒能有什麼其他的感應,但謝知風就是覺得這件事總有哪裡不對。
不過他也相信,問漁那麼多手段,就算有什麼不對,帶不走她小師兄,也能帶走她自己。
就怕到時候問漁一時腦子沒想清楚,非要留下跟她小師兄同生共死就麻煩了。
「問小漁,不管怎麼發展,你都要記住一個問題,那就是只有你安然無恙,才能救出你小師兄。如果你出了什麼事,那麼之前所作的努力都白費,而且就算你小師兄安然醒來,恐怕也不會原諒自己。」
「我知道啦!」問漁拍拍謝知風的肩膀,「你這是擔心我做什麼傻事啊?都知道是傻事了,我當然知道怎麼取捨?你真當我跟你一樣傻啊?」
這一次,謝知風沒有回嘴跟問漁爭執。
問漁也只能正色道:「你放心,我說過,我很惜命,關鍵時刻,我會選擇保住自己的。就算這會兒是你要往下跳,我也不會讓你把我帶下去,最多再給你一腳免得連累我。」
謝知風:「我這小夥伴好像並不之前的樣子?」
「你好好跟三月說,實在說不通,熊孩子可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