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狠狠摳著自己的手腕,恨不能現在就把那銀色的印記直接從血肉里摳出來。
一聲輕嘆在問漁耳邊響起,是熟悉的溫度和氣息再次包裹了自己。
時偃將委屈巴巴的小姑娘攏進懷裡,捏著她的手指,讓她放過自己的手腕,看著殘留在手腕上的斑斑血痕,瞳孔輕輕一顫。
「想哭就哭吧……」
不用問。
從問漁的叫罵聲里,也能猜出大半她經歷了什麼。
問漁拽著時偃的衣襟,將自己埋進去,「我才沒想哭呢……」
話雖這麼說,但時偃很快就感受到了胸前的濕潤。
嘴裡說著不哭的小姑娘,淚水終究還是濕透了他的衣襟。
既然人回來了,這裡也不便久留。
雖然不知道逐清風到底跟金犬妖族談了什麼,讓他們在吹雨崖逗留這些天,但那些時不時窺探的眼神就知道金犬妖族對他們算不上友好。
時偃看一眼逐清風,微微點頭。
而逐清風看著時偃懷裡的問漁,這小祖宗,從回來就沒看他一眼,那委屈的模樣,似乎只能在時偃的懷裡尋求到安全感和安慰。
這差別待遇還挺大的。
只可惜時偃動作比他快一步,或者說時偃比他更自然地走到了問漁的身邊,將突然出現的小姑娘摟進了懷裡。
那流暢又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樣子,確實是逐清風做不到的。
御風而起,時偃也不管金犬妖族會怎麼看他們,拿出大氅將問漁一裹,轉眼就從風中離開了金犬妖族族地。
逐清風隨後離開,卻被突然出現的小狗子攔了一下,停下了動作。
逐清風低頭看著腳邊的小黃毛,顏色比不上逐日的毛色絢爛,卻更柔和自然,柔軟又純粹。
「如何?」
「那什麼……逐日哥哥……沒能回來嗎?」
逐清風倒是興味,小傢伙這話里有話的樣子,仿佛是知道了點什麼?
「逐日哥哥是不是出事了?」
逐清風的聲音依然清冷,對小傢伙,也算是有耐心,「不是什麼大事,那是他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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