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南:「……」
問漁不問,不代表雲之南不說,別人不想聽,他就更想說了,主打一個讓大家都不好過。
「你說這小人偶與時聽閒越來越像,就不問問你大師兄對這小人偶做了什麼?」
「能做什麼?大師兄每一次的煉製,都讓小葡萄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機靈越來越好。」
「是越來越機靈越來越好,」是不是越來越漂亮這點,雲之南表示無法苟同,「但你就不想想為什麼?」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大師兄傀儡術厲害呀!」
雲之南:「……」
「小祖宗,你就不能長點腦子??」
問漁樂不可支看著雲之南險些破防的樣子,將小人偶放回了自己的肩頭,如此正好,都是一身紅衣,小人偶在自己肩頭上更加渾然天成。
「二師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有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那就是我信任大師兄啊,我相信大師兄不會做任何對我不利的事,他所作的安排,也都是為了我好,不會有半點損傷我意願的行為,我為什麼要懷疑大師兄的用心用意,去傷他的心呢?」
聽到問漁這話,時偃的嘴角根本壓都壓不住,看著問漁的眼神是更加溫柔,至於雲之南是什麼表情,嗯,那不重要。
雲之南能有什麼表情,那只有一副牙酸的表情,看著腦子不好的小祖宗,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小祖宗,你這是被時聽閒灌了迷藥了?」
「是的呀!大師兄長得那麼好看,他一笑我腦子就不轉了!」
雲之南:「……」他認輸!
明明是他在喝酒,為什麼醉的人會是小祖宗?但凡有一顆花生米,也說不出這樣驚天動地的話來。
他長這麼好看,小祖宗都沒多看他一眼,非要說時聽閒那個混蛋長得好看?
好吧,他也承認,時偃長得確實不錯,可比起自己來,總是要差上那麼幾分的。
小祖宗這是什麼審美啊!
問漁這會兒也沒管雲之南的小心思,撐著下巴看著面前的封魔印,出神。
她肩頭上的小人偶左右看看,最後也學著她的姿勢,撐著下巴坐在她肩頭上,看著她出神。
雲之南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