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確定不是在同我說笑?」阮渢濘瞪大眼睛,手裡的動作都因為著急而快上不少,「我這才剛完成一個任務,因公受難,燒都沒退完,床都下不了,好歹給點時間歇息養病,再有,眼下我這副模樣,連自己都照應不過來,如何就要去服侍公主?如何能把公主服侍得周到?」
「說是照顧,實際上是需要你在公主身邊盯緊暗處的危機,一來眼下多方都在覬覦公主,不得不做好萬全的防備之策,二來公主單純天真,還是需要有個人擋在前面把齷齪腌臢的手段隔絕,你我皆為下屬,人身行動本就不屬於自己掌控,與其抱怨不合理的行動,還是收起私心老老實實做好分內之事比較好。」
千夙說完這一襲話,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你便趁著今日好好躺躺吧,明早便要動身。」而後緩緩退出了屋子,竟然還破天荒地幫忙把房門帶上。
阮渢濘的視線久久不能離開那扇隔絕內外的門,一想到有些人出身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而有些人或者就註定在泥潭中摸爬滾打,她便覺得不公。
可這人世間不公的事情還少嗎?
公主與她,雲泥之別的兩個人,有什麼可比的呢?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打了個噴嚏後,默默穿好了衣服。
第34章 鴻門之宴
草長鶯飛, 五日的光景一晃而過,比試的這一天很快便來到。
旌旗飄揚,風聲烈烈, 風聲與喝彩聲把氣氛炒得高漲, 然而實際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精彩的,前頭幾場在會點武功的人眼裡就是小孩子過家家,著實讓人尿性十足,相較於武林高手之間互相簽訂生死狀後真刀真槍地實幹,幾個騷人墨客互相用花拳繡腿較勁, 確實不比鬥蛐蛐高超到哪裡去,你一下我一下打得有來有回,軟弱無力毫無章法,一時間竟看不出誰更繡花枕頭,白瞎了開場敲鑼打鼓的排面。
徐騫此人倒有意思得很, 還知道格擋之後即刻反攻,直拳要以勾拳來對, 指不定真的被蕭珽抓過去特訓了兩天, 把這柔弱的狀元郎教了點水平出來,雖然贏得不算輕鬆,但竟然能連連勝過對手, 也著實叫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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