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全程的旻越:不是,這剛送走一個同心蠱,又來一個勞什子噬心蠱,巫族的人就這麼喜歡心臟?
扶鄢三言兩語介紹了噬心蠱:「簡單而言,就是念誦特別的咒語能讓中蠱者心臟如同被各種毒蟲啃咬,疼痛得幾近昏厥,除非咒語停止念誦,否則痛疼就會一直持續且愈演愈烈,換言之,一旦燕王陛下你對阿濘不好,那麼你也不要想好過。」
車馬行駛前往常寧的路上,阮渢濘與身旁人隔了一拳距離,一言不發。
江矚珩知道她聖女因為一些巫蠱秘術而重新擁有了聲音,為了保護隱私也不曾多問,眼下看出來她情緒不對,溫聲打開話匣子:「阿濘如今還會有什麼不適麼?方才加梵長老把另一種毒藥的藥方子給了我,之後讓何源照貓畫虎製作出來,按量減少服用,長久之後消減到零,應當就沒什麼大事了。」
阮渢濘沒理他,接連反問:「你身為一國之主,怎麼能想過要同我的性命綁定?若不是方才問了旻越,你還想隱瞞我到什麼時候?你是聽不懂兩情相悅四字,不知道若是對我無意的話,失敗就會死亡嗎?你若是死了,你要這大燕怎麼辦?你要我們在這些活著的人怎麼辦?」
毒血蠱去除之後,她的情緒比之前癔症時期控制得更好了,面上的冷也更甚了,江矚珩被她「對我無意」四個字堵得一噎,有些啞然,想說點話反駁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終只能跳過這一部分,轉變話題:「你看朕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阿濘何至於反應這麼大?是不是太過於疲憊所致?要不靠著朕歇會兒?」
「反應這麼大?」阮渢濘都要被他這態度氣笑了,「我現在就催動噬心蠱你信不信?等會兒疼死你我眼皮都不會動一下!」
看起來是真的氣得不輕。
江矚珩想了想蜜餞也沒帶在身上,正欲像從前一樣說點好話服軟哄她,卻聽見她聲音減弱,肩膀耷拉:「你以為你是誰,你把我當作什麼呢,要這個樣子對我,一個妹妹而已,何必要這般賭上性命,你可是天子啊,其實真的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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