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是不喜歡的吧。」被說中心事之後,秋含衣反倒無所謂了,聳聳肩直白地說,「畢竟我在他眼中,應當和其他的兵沒什麼區別,不過都是病患罷了。」
阮渢濘似乎被她說服了。
「況且他喜歡我又如何,不喜歡我又如何。」秋含衣如同一隻高貴的白天鵝,「等我以後領兵出征打了勝仗回來,還怕沒有人上門提親嗎?根本不缺他一個好不好。」
「有道理。」阮渢濘若有所思道,「但是含衣啊,你確定等你得勝歸來之後,不是被一群被你的強大震懾到的人躲著嗎?」
秋含衣露出大為震撼的表情,像是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可能性,阮渢濘被她的模樣逗得憋不住笑:「我開玩笑的,有眼光的人一定會來迎娶你這個巾幗英雄的,來吧,我們的秋大將軍說說之後想要個什麼樣的夫婿?」
「嗯,我想想······」秋含衣真的認真思考起來,「肯定要對我好的,能諒解我因為軍營的原因沒有辦法時刻顧家的,不能太神經大條,也不能太粗魯,要是還能在我渾身疼痛的時候幫我好好按摩就更好了。」
阮渢濘托腮道:「這怎麼越聽越像那個傅大夫?你是將軍,他是軍醫,剛好能夠互相理解,他作為醫師,肯定對於各種穴位都很熟悉,能夠精準讓你得到放鬆,誒含衣啊,我看你直接和他表白吧,指不定你倆就成了呢?」
「不不不,我可不要,至少不能當著他的面說,要是給他拒絕還事小,萬一他以後拿著這個嘲笑我,我以後在軍營裡頭面子往哪擱?」秋含衣說一不二拒絕了,嘆了口氣,每日更新po文海棠文廢文,吃肉停不下來肆爾二2五久乙絲奇「畢竟我們和阿凝你與皇上不一樣,你們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我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嘶——」
被刺痛迫使回了神,阮渢濘低頭一看,指尖被銀針扎破了,血珠溢出來,她等了一會兒癒合卻不見,才忽然想起自己早就不是原來那樣鐵打的身體了,如今有傷是需要包紮,需要及時養護的。
她放入口中舔舐了一會兒,兀自站起來,負氣地想著,要不然還是去看一眼吧,反正就看一眼,要是真死了她就去看最後一面。
安沂殿與清嘉殿確實距離了好一段路程,她乘坐上讓天巧準備的馬車,也走了好一會兒,到了門口,她問葛昌:「皇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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