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鄭裕聲如嘆息般呢喃,「就是有些累了,打了這麼久的連軸仗,還沒有好好歇一歇,沒睡啊······」
此時程真成終於帶著郎中進門來:「含衣姐!我把大夫找來了!」
秋含衣一下子精神起來:「快!大夫你快來看看這毒怎麼解!」
鄭裕還在閉著眼睛囈語著,嘴唇和眼皮輕輕顫抖,呼吸一陣長一陣短,喘氣時不時打斷完整的話,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什麼,秋含衣費力聽了聽,聽出來幾個「守家護國」與幾個「保護百姓」的詞語,眼看著郎中要幫忙褪去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她連忙拉著程真成來到門外等候。
程真成有些擔憂地問:「鄭將軍到底是怎麼了?是中箭失血過多才會昏迷嗎?」
秋含衣與他比肩站立,半年多之前還和她差不多高的孩子如今已經需要她仰頭看去,她想了想,還是沒有掩藏,開口說:「那支箭有毒。」
「那······」程真成斟酌著還是開了口,「鄭將軍會沒事的,對不對?郎中會幫他治好的,對不對?他昨天早上還說要和我喝酒,一定會履約的對不對?」
秋含衣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關切道:「穿得這樣少,騎馬不會冷嗎?」
兩個人就這樣有的沒得聊了起來,聊著聊著,也許是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也可能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天上的星河流轉,身後的門打開,兩人猛然回頭,看見郎中雙肩耷拉,面如土色。
「鄭將軍,歿了。」
據郎中所言,鄭裕身上的不是尋常毒藥,正好是用於致死的蠱毒,他根本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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