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聽話的阮渢濘卻固執地說:「我輕功很厲害的,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暨王府,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總之,以我的能力,我可以找出更好更多的消息。」
「濘兒,你如今是關心則亂,想法已經有些不過腦了。」江矚珩少見地對她皺了眉頭,沉著氣道,「聽話,好好待在宮裡,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至於秋含衣,朕會再派遣一眾人馬去探查她的行蹤,不論如何,一定會有消息的。」
阮渢濘無可奈何,生了一會兒悶氣,又問:「如今前線的戰況如何了?」
江矚珩的表情也緩和下來,知無不言:「姜國因為之前的埋伏損失慘重,暫時不敢進一步進攻,大燕正在準備發起反攻戰,只是蕭子珏知曉國防圖為假之後,定然會重新制訂周密計劃,甚至以他睚眥必報的性子,一定會對你懷恨在心,伺機想要算計你,朕如今最擔憂的便是暨王與外敵勾結,讓大燕的江山社稷岌岌可危,因此你更不能貿然出宮,你可明白?」
阮渢濘著實不解:「為什麼呢?他分明是大燕的臣子,為什麼要與外敵勾結?即便是想要謀反,國破之後,他又能從這其中撈得到什麼好處?」
「他如今已經瘋魔了,把打敗朕,坐上皇位當作了一個執念。」江矚珩嘆了口氣,「曾經先帝要朕答應不會傷暨王性命,以為給他一個高位就能讓他放棄一切仇恨,放棄一切夙願,可是人心哪裡有那麼好猜?放棄這二字,從來就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的。」
正說著,旻越從外頭進來:「皇上,西南又來戰報了。」
江矚珩點點頭,又轉而對阮渢濘道:「朕晚些時候再來找你。」
留下這句話,他便離開了飯桌,臨行前交代門內外幾位侍衛侍女:「你們幾個,一定看好皇后娘娘,濘兒若有什麼閃失,朕唯你們是問。」
「是!屬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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