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璀璨如耀眼的陽光。
下一刻,沈嶼洲注意到了簡初夏流血的手掌心。
他眼底滿是心疼∶「怎麼受傷了?我幫你包紮。」
簡初夏一把推開沈嶼洲費力想要打開背包的手,氣急敗壞的∶「誰要你包紮了啊,你自己也受傷了流血了,為什麼不包紮?」
簡初夏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凍到通紅的手懸在男人血流不止的小腿上半空中,蜷縮著顫抖著不敢觸碰∶「你的腿怎麼了?」
「為什麼一直流血的啊?沈嶼洲,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沈嶼洲受了傷的小腿旁邊,放著她和沈嶼洲的同款手表。
平日裡乾乾淨淨幾乎一塵不染的手表上滿是鮮紅的血,血液中,兩個小點點緊緊的貼在一起。
「放心,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沒事。」
沈嶼洲輕描淡寫的揭過∶「等到救援來了,重新包紮一下就好了。」
「但是如果你不讓我幫你包紮掌心,我的心現在就要死了。」
沈嶼洲唇邊努力的沁著一抹笑∶「被你拒絕了才死的。」
「呸呸呸呸呸。」
簡初夏連忙對著空曠的地方吐出壞話。
然後一邊哭一邊嗔嘖的瞪著沈嶼洲∶「你胡說八道什麼呀?什麼死不死的,快呸呸呸呸呸?」
沈嶼洲聽話的也對著空氣∶「呸呸呸呸呸。」
簡初夏見狀,哭哭啼啼的怕沈嶼洲再惦記她的傷口,乾脆自己從背包里翻出創可貼隨便的貼上。
然後又翻出僅剩不多的紗布,努力的小心翼翼的幫沈嶼洲包紮受了傷的腿部。
可是白色紗布才剛剛包紮上去,立刻就被鮮紅的血染紅了。
速度快的簡初夏根本包紮不過來。
她又急又傷心。
沈嶼洲則費力拿起小腿邊那個浸泡在血液中的手表,用開玩笑的口吻轉移簡初夏的注意力∶
「你知道嗎?原來人的血液溫度很高,比皮膚溫度高,好在有這血,不然手表真的沒辦法重新啟動。」
一聽這話,根本沒辦法幫沈嶼洲止血的簡初夏,又氣又急,哭到顫抖∶「可是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呀,沈嶼洲,你混蛋,你說過不會讓我擔心的,你說話不算話。」
「對不起。」
男人抬起手撫摸上簡初夏淚流滿面的臉蛋兒,輕輕的幫她擦止不住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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