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視頻畫面上,平日裡嬌俏軟萌的小丫頭,正傷心的抹著眼淚。
她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晶瑩的水霧,眼尾紅腫,凝視著前方的目光充滿了無措和委屈。
她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小臉兒緊繃著,任憑眼淚肆無忌憚的滑落。
偶爾眼淚太狠了,便不高興的一把抹掉。
沈嶼洲深深的蹙眉,凝著視頻上的女孩子的目光里,滿是心疼。
另一邊。
簡初夏哭累了,漸漸的眼皮子越來越重,不多時累到睡著。
一個小時之後。
簡初夏的床邊出現一個左邊小腿包紮著白色紗布的男人的身影。
如果她此刻沒有睡著,一定會直接震驚的從床上坐起來。
更不會再對床邊坐著的男人的情感再有任何的遲疑。
沈嶼洲看著睡著了還皺眉頭的簡初夏,伸出手輕輕的為她撫平。
餘光注意到濕了一大片的枕頭,男人乾燥溫熱的指腹輕輕拂過女孩子哭腫了的眼睛。
「為什麼這麼傷心?」
男人嗓音低沉沉的,透著不可抑制的擔心∶「傻丫頭,電話不接,視頻不回,我們家的小丫頭都有小秘密了,是嗎?」
下一刻,沈嶼洲的手被睡夢中的簡初夏攥住。
簡初夏還把他的手拉到了側臉頰下面枕著,好巧不巧的,無意識中挪動的地方恰好是她哭濕了的枕頭處。
於是沈嶼洲的手背底下,全是濕答答的。
在寒冷的冬日夜晚很不舒服。
但他沒有一點兒要抽出手的意思,反而任由他疼了十八年寵了十八年的小丫頭一直枕著。
這一枕,就是一整夜。
期間,簡初夏由於哭的太累睡得太沉,幾乎沒有換過別的姿勢。
也就是說,沈嶼洲也一直保持著坐在床邊被她拉著手枕著手的姿勢不變。
除了,實在太困,他的另一隻胳膊肘抵在床邊的書桌上方,睡著了這一點之外。
今日的陽光格外的熱烈,簡初夏沐浴在陽光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刺的眼睛一疼,下意識抬手遮擋陽光。
只是有個人比她先一步伸手過來為她遮擋了刺眼的陽光。
簡初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是她熟悉的手。
她掰開手,心心念念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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