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考試還都讓站著啊?一點都不能坐嗎?那豈不是站了好幾個小時?你們這是什麼藝考啊?」
得到意想中的關心,簡初夏嘟著嘴唇,鼻音很重的呢喃了一聲∶「嗯——媽媽,喬阿姨,考試可累了呢。」
「嶼洲,還愣著幹什麼呀?快來背著妹妹。」
喬初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吩咐兒子背她的寶貝乖乖女兒。
已經很清楚自家小丫頭在打什麼主意的沈嶼洲∶「……」
男人垂眸無聲輕笑了笑。
再抬起頭來時,已經收斂起眼底所有的笑意∶「好。」
輕鬆的將腿麻腿酸的小家伙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唐竹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耐不住女兒那楚楚可憐的大眼睛。
眼瞅著女兒眼尾都開始泛紅了,還在被沈嶼洲背上之後表情不痛苦了,也不好再說拒絕的話。
於是,簡初夏就這樣被沈嶼洲背在了他寬闊的背上往前走著。
兩位媽媽跟在旁邊,跟簡初夏確認了好幾次腿不疼了也不酸了,才放下心來。
縱然腿不疼了也不酸了,沈嶼洲還是在喬初的叮囑之下,一直背著簡初夏。
而簡初夏,她的目的可不只是讓沈嶼洲背著她走路而已啦。
簡初夏將下巴抵在沈嶼洲的肩膀上,整個人沒精打采的,裝作考完試很累很累的樣子。
實際上,她目光所及,是男人凸起的喉結處。
上一次,簡初夏哭著哭著咬沈嶼洲的喉結的時候,沈嶼洲說過讓她下次換個地方咬,說咬喉結挺疼的。
那她這次就還咬喉結吧。
當然,她是要輕輕的咬,主目的是要嚇唬嚇唬沈嶼洲。
不是想讓他疼。
誰讓沈嶼洲剛才笑話她來著?
簡初夏說干就干。
在走了一小段距離,快要到達不遠處停的車子旁邊時,簡初夏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哎,那兩個人……怎麼好像我爸爸和沈叔叔啊?」
見唐竹和喬初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個方向,簡初夏倏地摟緊沈嶼洲的脖子,低頭湊近男人喉結,吧唧一口咬了下去。
動作很輕很快,像極了漂浮著淺淺花香的電流拂過,頃刻間,沈嶼洲身影緊繃起來。
偏偏,某個不知道「輕重」的小丫頭還就著咬他喉結的姿勢,壓低聲音嗓音嬌滴滴的控訴∶「快說,下次還敢不敢笑話我?」
簡初夏的舌·尖溫潤柔軟,說話間,舌尖輕掃男人喉結凸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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