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們幾個丟了劍宗的臉,回去還不知道會被怎麼針對。
劍宗弟子面如死灰,沮喪著臉,「葉鈺師兄,祝紅師姐,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這位道友沒穿弟子服,我們幾個眼拙沒認出來。」
「怎麼?」葉鈺冷笑一聲,「玄天劍宗的手已經這麼長,現在管我們家弟子穿什麼衣服,再過幾天豈不是要入主我白鹿書院?」
聽到葉鈺的話,那幾個弟子臉都白了,他們可沒這個命,能擔起挑撥兩宗關系的罪名。
祝紅怎麼可能給他們解釋的機會,立即唉聲嘆氣,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樣,「唉,我可憐的小師妹。」
「在書院從來都是無拘無束,到了外面反而要被管東管西。都是師兄師姐沒用,管不住別人的手。」
「師兄,你說這手伸得太長,我們要不要幫他們一下?」祝紅看著那幾個弟子的手,露出一個比花還嬌的笑容。
見那幾個弟子面露驚恐,她笑眯眯的解釋道:「放心,不是你們的手,像我這樣人美心善的好人怎麼可能做那種恐怖的事。」
沈雲夢就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師兄師姐,在他們「溫和」的言語中,玄天劍宗那幾個弟子都快嚇哭了。
一個兩個的非常有眼色的取下手中的儲物戒,將自己的姿態放得非常低道:「兩位師兄師姐,我們知道錯了,您二位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次吧。」
說著,把儲物戒遞了過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兩位師兄師姐,還有這位道友喝個茶,就當是我驚擾到三位的賠禮。」
葉鈺意味深長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接過他們遞過來的儲物戒,讚許道:「你還算識相。」
接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滾了。
劍宗弟子離開後,沈雲夢也被葉鈺和祝紅帶著回到宗門的駐地。
他們把她領到即將居住的帳篷里,葉鈺將手中的儲物戒扔到一旁,指尖凝聚出清水沖洗自己的手。
「真是晦氣。」葉鈺忍不住吐槽道,「剛出門的好心情,就因為那幾個雜碎全沒了。」
沈雲夢看著葉鈺,目光有些疑惑,「六師兄,這……」
「好了。」祝紅接話道,「還不快點將這東西收起來,免得髒了小師妹的地盤。」
「是極是極。」葉鈺大手一揮,那幾個儲物戒被他裝在一個錦囊里,然後對沈雲夢解釋道,「這東西咱們可不能要,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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