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前輩猜測那般,此事重大,還請前輩耐心等待。」劍痴安撫道。
「好,好。」溫宏有些語無倫次,眼睛卻死死盯著魂燈和精血。
時間逐漸流逝,原本在空中飄浮,毫無動靜的精血,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一點一點向前移動。
不過這移動的非常細微,也是在場的三人神識非常,不然絕對難以察覺。
隨著魂燈和精血的距離拉近,原本晦暗的魂燈,仿佛是感受到什麼,一點一點跳動起來,從晦暗到明亮,極為活躍。
看見這一幕,原本以為自己猜錯的劍痴,和開始放棄的溫宏都鬆了一口氣,同時巨大的狂喜席捲著他們。
眾所周知,只有存在血緣關係者,魂燈才會與精血相牽連,隨著關係的遠近,魂燈與精血的變化只會更明顯。
剛剛他們二人都用了手段分別壓制魂燈精血,居然還能有如此效果!
這就說明一件事,魂燈與精血的主人血脈相連,而且這血脈十分相近,比:如母女。
「告訴我,告訴我……」溫宏抓住劍痴的手,那雙布滿滄桑的眼眸里,竟然帶著紅意。
「這是誰的血,他與麗娘是什麼關係?」
「是不是……」那個孩子?
劍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又見老前輩這般激動,便扶著溫宏的手,讓他坐下。
「這血是我那徒弟的……」劍痴把事情撿著能說的說了一遍。
聽完劍痴的話,溫宏又喜又怒,喜得是自己徒兒還有一血脈留存於世,怒得是玄天劍宗和沈家,居然敢如此謀害他的徒孫。
真當他溫宏是死的嗎!
多謝你將此事告知於我。」溫宏起身,向劍痴長長一拜,「這事算我欠書院一個人情,以後有事,溫宏定不推辭。」
「前輩客氣了。」劍痴趕忙將人扶起來,道,「我是雲夢的師父,她的事自然是我的事。雲夢既是前輩徒孫,說人情就是見外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什麼人不人情的,自家徒孫的宗門,還要那麼見外不成。
「晚輩貿然邀前輩前來,還望前輩勿怪。」劍痴也行了一個禮。
「好了,好了。事情已經分明,你們二位就不要這樣客氣來客氣去了。」婁星打了一個圓場。
溫宏看了一眼劍痴,點頭道:「也好,我比你年長,你就喊我一聲溫老,前輩前輩的喊著也不好聽。」
「溫老。」劍痴從善如流,又道,「溫老喊我劍痴吧,這個名字親切。」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這間屋子的氣氛早已緩和下來,溫宏和劍痴分別收了魂燈和精血,兩相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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