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金兗的大氣豪橫,秦嫿覺得自己可以原諒他的嘴欠。
七十萬石,朝廷的糧草也不過百萬石,有這七十萬石,她爹都能少掉一半的頭髮。
畢竟秋收不好到處都不好,這也就意味著今年的糧餉要縮水,要是沒得補貼,能愁死他。
「成。」秦嫿也不說謝謝,爽快的接了,雖然合作才兩年,但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那些虛的。
「我讓程襄去一趟。」
私屯軍糧可是死罪,必須得過命交情的親信去做才可以。
金兗轉頭看了眼正在梳妝打扮的程襄,不忍直視的轉回頭。
時至今日他還是不理解程襄的性格和審美,總覺得他可能去過皇宮司禮監丟過屬於男人的東西。
但撇開德性,百戰不死的將士,必然有真本事的。
「隨你!」
提起茶杯正要倒酒,畫舫突然撞到什麼,一陣晃悠,酒杯都幌到了地上。
金兗的小廝元寶從下面喊到:「少爺,是王家的船。」
一直沉默不語的金兗突然暴起,袖子一擼,惡狠狠道:「怕什麼,撞他!」
秦嫿挑眉,不是說是詩會嗎?玩兒這麼野?
「你得罪王家了?」
不得金兗回答,小廝驚叫:「慘了,少爺,胡家的船也過來了,啊,要撞上了。」
「咚咚。」
又是兩艘船撞過來,船身劇烈晃動,站在甲板邊上的船夫和護衛像是下餃子一般,『撲通撲通』的往水裡掉。
金兗也跟著慣性摔了出去,好在他反應迅速,死死抱住船邊的柱子。
不過雖然沒有掉下去,但金兗那麼胖的身子,根本不可能自己爬上來。
幾方畫舫的人都站出來看笑話,見金兗那胖成球的身子晃來晃去,一個個捧腹大笑。
「哈哈,金兗,這就是你囂張的下場。」
「大家快來看呀,金大少爺給大家表演個雜技。」
「哎喲,金少爺可要抓穩了,可別掉水裡變落湯雞了,哈哈……」
士農工商,商人最位卑,這群大儒之家的文人子弟素來清高得很,可不會因為金家有錢就對其側目。
相反,金兗這個有錢還囂張的商戶之子,可是被這群人深惡痛絕。
金兗單是讓自己掛住就已經費力憋紅了臉,被眾嘲憤怒不已,可他用力到牙關緊咬,回罵都做不到。
金兗手沒了力,憤怒的往下掉。
然而只掉了一截他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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