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架勢竟然是想就地對太子妃行刑。
霍櫟和玉箏擋在秦嫿面前,他們可不在乎什麼皇后,只要秦嫿下令,面前之人都可殺。
秦嫿無故被牽連,被太子半是威脅半是強迫的失了身,正巧有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呢。
伸手奪了霍櫟的劍,沒有將劍抽出來,帶著劍鞘狠狠的刺出。
秦嫿繼承了秦炬的體質,天生力氣比旁人大,加上常年習武,哪怕不用劍刃,那一擊也是力道十足。
「唔,啊……」被擊中的太監瞬間一臉痛苦慘叫。
秦嫿一肚子火氣,下手自然不會留情,帶著劍鞘的劍被她當做了棍子,擊、刺、抽、打,幾個太監在她手中扛不住三招就疼得在地上打滾。
有不死心的還想偷襲秦嫿的腳,霍櫟一腳下去,咔嚓一聲直接把手都給踩斷。
「啊啊啊……我的手……」太監尖細的聲音悽厲刺耳。
兩個拿板子的太監被打趴下,在場還能站著的也就一個趙嬤嬤了。
趙嬤嬤連連後退,又怒又驚:「太子妃你敢抗旨,你是想造反嗎?」
「你不能動我,皇后娘娘不會放過你的。」
「皇后娘娘?」秦嫿將染血的劍杵在地上,好笑的看著趙嬤嬤:「一個對自己親生兒子下春藥的皇后,這消息要是傳出去,足矣被廢後吧?」
趙嬤嬤瞳孔顫動,秦嫿繼續道:「皇后娘娘自身都難保了,竟然還有心情來我這裡耀武揚威,趙嬤嬤,你說我要是殺了你,皇后跟我誰先有事?」
趙嬤嬤臉上的皺紋都在顫動,驚恐又激動的盯著秦嫿:「你不能這樣,你是太子妃,皇后娘娘有事你也逃不了。」
「再說了,皇后是謝家女,她絕對不會有事的。」
秦嫿情緒陰冷:「世間沒有絕對,夜路走都了,哪兒能不見鬼?」
秦嫿將劍丟回給霍櫟:「趙嬤嬤一把年紀了,也不想折在我手裡吧,回去告訴皇后娘娘,我不是她的出氣桶,兔子急了還咬人,別欺人太甚。」
打了人,放了狠話,秦嫿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強勢了。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對皇后做什麼,一是宣帝不會坐視不理,二是謝家還虎視眈眈,她就算有怨氣,要的也不過是平靜。
只要皇后願意無視她,她可以做一個一點兒存在感都沒有的太子妃。
誰都別來招惹她最好。
「噗呲……」
鮮血飛濺,直接灑到了秦嫿腳下,而剛剛張嘴準備放狠話的趙嬤嬤長大著嘴,憤怒不甘的表情定格在臉上,脖子卻被劃開一條深深的口子,鮮血如注,宛如迸發的噴泉。
秦嫿表情一愣,下一刻被人保住遠離了那片血雨。
高大的身軀緊貼在她背後,腰上的手像是要把她的腰肢折斷。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溫熱的唇若即若離的碰觸她的肌膚:「你是太子妃,她對你不敬,該死!」
氣息如蛇遊走在肌膚上,秦嫿不覺得趙嬤嬤該死,但他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