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總是欺負人,害得她都跟著變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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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嫿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就起來,太子還在睡就沒喊他。
先在府上轉一轉,想著去找老爹吃飯,卻得知今日一大早秦炬就走了。
黑龍關戰報,秦衛受傷,秦炬在醉夢中醒來,什麼都顧不上就帶人走了。
秦家大宅是坐落與瀛洲城中,但除非大事,秦家人幾乎都不怎麼住在這裡,而是住在離黑龍關最近的上嶺鎮。
那鎮子裡住的人不少,可都不是尋常人家。
各朝各代都有把有罪的官員流放到邊關的懲罰,上嶺鎮就是一處流放之地。
那裡的百姓都是流放之人的後代,最開始因為罪名原因不得離開,後來改朝換代,沒了罪名,可自己已然在這裡紮根了,很多人就不願離去了。
而後來這些守將的家眷思戀家人,家裡人數不多的,乾脆就直接般來了這裡,人也就多了起來。
秦家自然也住在那裡。
一是方便守關,二是跟將士們關係更親密。
瀛洲城裡這座宅子難得回來一次,因為太子到來,自然不可能讓太子去上嶺鎮,這才把他們安置在這裡。
秦炬他們不過回來一天,沒想到戰場就出事了。
那些叔伯大多都跟了去,年輕的霍軒和霍櫟也去了,秦嫿想找個人問問情況,最後也只逮住了一個曹軍師。
「曹伯伯,請跟我說說情況。」
曹伯軼站定,微微皺眉嘆了口氣:「年前關外就不穩,鴞族一直騷擾,打也是必然的,今年比往年打得更久、來得也更洶湧,不過暫時都在能控制的範圍內。」
說完很是欣慰的對秦嫿笑了笑:「說起來還得多虧了大小姐,若非你暗地裡想方設法支援,恐怕挺不住,但現在還好,糧草足夠,兵器鎧甲也不像嚴家那般遭人暗害,雖然苦了些,可還扛得住。」
秦嫿聞言放心了些,大問題沒有那就是好事,至於死傷,戰場怎麼可能沒有死傷?
「大哥傷勢如何?」
曹軍師:「傷了腿,暫時行動不得,不致命。」
秦嫿也是差點兒丟命的人,在戰場只要不殘、不丟命,那都不值得驚慌。
「嫿嫿。」秦墨過來,攏了攏衣袖:「起這麼早,早膳還沒用吧,走,一起吃點兒去。」
曹軍師連忙揮手:「你們兄妹許久未見,好好敘敘,我也要出門了。」
曹軍師自然是去戰場,給秦將軍謀事去。
秦墨拍了拍秦嫿肩頭:「走,讓人做了你最喜歡的玉米糕,剛剛出鍋。」
秦嫿笑了笑,抬手回了他一拳,兄妹二人結伴而去。
三年時間,容貌都有了少許變化,但一直有書信往來,二人之間倒也不覺得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