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已經進了冷凝兒的暖香院。
「陶姜!快來!」
冷凝兒正探頭看,一瞧見人,立即招手。
兩人湊到一桌,冷凝兒迫不及待拿出兩本。
「諾,一起看!」
陶姜斜倚著榻就看起來。
冷凝兒學著她的樣子,倚著另一邊。
春喜坐在門檻上,捶胳膊腿,打發小丫頭們外面玩去,別擾了姑娘們看書。
一時間,院子裡靜悄悄,偶有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以及屋裡兩個人較勁似的翻頁聲。
春喜探頭瞧了一眼,兩個人動作整齊劃一,翻頁那叫一個用力。
跟書有仇似的。
也不知道這黃粱人寫了什麼,兩個人都氣成這樣。
她好笑地彎了眼睛。
太陽曬得人懶洋洋的。
她拿出針線活計來,倚著門檻幹活。
正繡一朵海棠,裡屋傳來氣憤的聲音。
「啊啊啊這個黃粱人,我要把他大卸八塊!」
屋裡傳來摔砸聲。
春喜一驚,立即起身,還沒走到屋裡,冷凝兒氣勢洶洶地走出來,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陶姜在後頭也是一臉氣憤。
不過她還有點理智。
「小娘子,冷靜一點。」她忙將人抓住。
春喜忙扔了針線活跑來:「我的祖宗,你可動靜小點。好不容易夫人和老爺將人撤走了,你再把人招來!」
冷凝兒:「你去,讓人將那個黃粱人抓來。」
她丟了話本:「這本不算,本姑娘要他重新給我寫。」
陶姜狠狠點頭。
這逼絕對在報復讀者。
陶姜也沒了留下來的心思:「小娘子,我先家去了。抓到人了務必通知我,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個意思。」
冷凝兒要氣暈過去:「好!」
陶姜蔫頭耷腦地回到家裡。
顧平章正在看書。
他表情平靜地看向陶姜。
陶姜沒心情理會。
她垮著臉,心裡如同吞了蒼蠅一樣。
上不來下不去。
唯有將黃粱人問個清楚方能解心頭怒意。
這叫什麼事!
早知還不如不看。
這樣狀元郎就一直是她心中的美好形象。
她揪著一根狗尾巴草,使勁鞭打竹子。
一地殘葉。
顧劍:「你霍霍它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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