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府子弟蔭蔽入監,勤奮好學,陸續入朝為官。
忠勇伯府盛產紈絝。不事生產,懶怠讀書,浪費蔭蔽名額,入了國子監就畢不了業。人才凋零,兼之子孫不旺,到了如今的忠勇伯這一代,已經是朝中無人了。
官家子弟背後稱其為「破落戶」,頂著空架子,內里其實已經腐朽崩塌。
冷凝兒當然不願意嫁給這樣一個人。
她是家中唯一女兒,上有父母哥哥疼愛,下有弟弟捧著,養尊處優,從小拿瑪瑙當石子丟著玩。
就因為當年爺爺跟忠勇公的約定,她就要嫁過去,不管她怎麼鬧,家中長輩不允許毀約。
這涉及承恩伯冷府信譽。
自古結為姻親者,從未有悔婚的先例。
如果冷府開了這個先河,誰還與冷府結親?
冷府若是被這幾家排擠在外,勢力勢必要削弱。這是大伯決不允許出現的。
一個小丫頭的婚事,換他冷府壯大,何樂而不為?
如今冷府做主的是大伯,冷凝兒每日打砸摔,氣得不行。
自從及笄後,家裡開始準備將她嫁出去,她便沒有一日開心的。
開春後,冷知府銓選調入戶部,任員外郎。
冷府闔家搬到京城承恩伯府。
老太太也住回了自己的春暉園。
「姑娘!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麼?」春喜興奮地跑來,雙手背在身後。
冷凝兒將屋裡東西砸了個精光,拿著剪子將新送來的衣裳全都剪了。
春喜看著一地好料子,不由心疼:「宮裡賞下來的軟煙羅,姑娘就這樣剪了!」
冷凝兒冷笑:「有什麼稀罕。」
春喜知道姑娘不高興,不欲讓她難過,她笑了起來,圓臉喜慶:「姑娘還沒猜呢,你猜我碰見誰了?」
冷凝兒吸了吸鼻子:「怎麼有炸雞的味道?」
「姑娘的鼻子真靈!我就知道騙不過姑娘!」
春喜將背後的手伸出來,一杯奶茶,一包炸雞。
「你去將陶姜請來。」冷凝兒狼吞虎咽,拿著雞腿啃,扯一口雞肉,再狠狠吸一口奶茶。
春喜:「祖宗哎,在夫人面前可不能這樣吃。被夫人瞧見,我們都要吃掛落的。」
「還不快去!就說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她!」
春喜一肚子疑問去了。
陶姜正趴在窗邊發呆呢。。
春喜說明來意,她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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