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搞政鬥的,心真髒。
搞不過顧平章,就來搞她。
「快些回去。」她有些擔心。
她不等馬車停穩,跳下車就跑。
顧平章的馬車停在院裡。
她看見車沿上的血跡,心裡咯噔一下。
「顧平章!」
她臉色煞白。
正往院裡跑,突然,後頸被人抓住。
她猛地回頭,看見顧平章完好無損的臉,「你沒事吧?」
她抓著他上上下下摸來摸去:「哪裡受傷了?我看到車上的血——」
「沒事。」顧平章抱住她,拍了拍。
他語氣溫和,含有一絲笑意。
心情很好的樣子。
陶姜一愣,掙了掙,「沒事就好。」
她感覺自己反應過度。
人好好站著呢,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好。」她臉燒得厲害,正想扭頭,顧平章伸手抓住她下頜,眉頭微蹙,「別動。」
陶姜被迫仰頭:「怎,怎麼啦?」
顧平章伸出食指,從她眼下抹下一抹殷紅。
他身上氣息發冷,掏出帕子,再次擦拭她眼下。
「髒了。」他抿唇。
「哦。」陶姜問他,「還沒好嗎?」
顧平章牽著她,吩咐丫頭打水,低頭仔細盯著那處,皺眉:「擦不乾淨。」
她眼下那一抹別人的血染紅的地方,礙眼刺目。
丫鬟端來水,顧平章沾濕帕子,一直擦,擦得陶姜不耐煩了都。
「乾淨了吧?我臉都要擦破了。」
「好了。」顧平章將帕子扔進盆里,「連盆丟掉。」
「是。」
陶姜湊到鏡子前:「什麼東西那麼髒?擦那麼久?」
「不知道。」
陶姜問他:「你朝堂上得罪人啦?」
顧平章抿唇:「抱歉,不會有下次。」
陶姜拿了個梨,卡嚓卡嚓咬了兩口,鼓著腮幫子擺手:「不怪你。」
她覷著顧平章,看他臉色平靜,問他:「聽說,昨日孟大人邀你去了府上?」
「嗯。國子監時,孟祭酒是我老師。」
「那你可有見著孟小娘子?」
「老師生病,孟姑娘在照料。」
陶姜點點頭:「這樣。」
「顧平章,我們認識也快十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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