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氏眉心一皺,聽王氏這話才知道,剛剛陸睿連斷親的話都說出來了,她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有些後悔自己今日走這一趟了。
「若不是你太過分,我怎麼會一時氣急說你薄情?」王氏還在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解釋。
陸睿看一眼恆氏和謝靈安,見她二人都看著自己,好似要自己給一個解釋。
「祖母和大伯父都一臉疑惑,那我就再說一次。」陸睿不急不徐的說道。
「別說浩哥兒生母已經不在,即使她在世,浩哥兒和嫣姐兒的教養問題,也輪不到謝府說話。」
「如果外祖母的存在不能給我的孩子帶來正面引導,我只有將她們斷開。」
「至於大伯母說我薄情,我只當她是生病了胡言亂語。」
王氏很是著急的反駁:「我怎麼不能給嫣姐兒和浩哥兒很好的引導?」
陸睿眼神凌厲的看著王氏:「你一來便讓嫣姐兒說謊,並讓她仇視自己的母親,大伯母認為這對孩子來說是好的引導?」
王氏被陸睿的眼神看的很是心虛,不過依舊嘴硬都:「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嫣姐兒撒謊了。」
見到現在王氏還在狡辯,陸睿沒了興致,直接冷硬的回道。
「我有證據,但沒必要向大伯母你交代。」
「就像大伯母你今日來,我認定你對嫣姐兒和浩哥兒的影響是惡劣的就是惡劣的。因為這裡是國公府。」
「你...」王氏氣得直哆嗦。
恆氏一陣心寒,一是陸睿對王氏是毫無耐心。
二是自己這趟來真的是草率了,今日謝家大房跟陸家只怕是難以善了。
不管恆氏怎麼想的,陸睿詢問她和謝靈安。
「不知道祖母和大伯父可有其他意見?」
「要是二位覺得大伯母並不是在胡言亂語,那麼我只能將大伯母的態度看作是忠勇侯府的態度。」
「對於這樣一個腦子不清醒擰不清的候府,未免我的孩子受影響,我會讓我的妻子和孩子以後少來往。」
這句話的意思不可不嚴重,就是因為王氏在,陸家考慮與謝家拉開距離甚至斷親,雖然以前都不親密,但卻從沒有說出來這麼嚴重,從心照不宣到開誠布公,說明陸睿對謝家或者對王氏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
謝靈安很想要找理由反駁,可看著陸睿那一身的氣場,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只得有些訕訕的說道:「這樣說難免不會影響到兩家的情分。」
陸睿:「傷了親戚間的情分?我們這樣的家族,與其多一個腦子不清醒的親戚,還不如少一門拖後腿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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